得正香。
我不禁嘆了口氣,緩緩爬起身子,將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上,哪知道我剛一動彈,她立馬就跟受驚訝似的睜開了眼睛,見到是我後,她才拍著胸口喘了幾口大氣。
經過昨晚上的坦露心扉,我感覺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瞬間邁出去一大步,彼此間也沒有往昔的那種生分,我笑了笑說:“要不你上床睡會吧,我不困了。”
“誰允許你下來的?你趕緊給我回床上趴著去。”杜馨然撅著小嘴,朝我瞪眼嬌斥:“醫生說了,你最少需要趟半個月才可以”
我溫柔的摸了摸她額頭說:“如果聽醫生的話,我前面二十多年至少得有十年待在床上,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你幫我買件寬鬆點的白襯衫去,今天有一場拍賣會,我得過去。”
“不行,可是醫生說了”杜馨然張了張嘴巴要辯解。
我佯做不高興的樣子出聲:“我說話不好使了唄?昨晚上剛佔完我便宜今天就馬上翻臉,你說,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你要不想負責你明告訴我。”
杜馨然一臉的茫然,指了指自己問我:“什什麼?我負責?”
我昂著腦袋理所當然的說:“廢話,咱倆誰先親的誰?”
杜馨然的小臉蛋一瞬間又變得紅撲撲的,跺了跺腳快步跑出病房:“你你就是個無賴!”
看著她逃也似的背影,我禁不住咧嘴笑了,笑完以後我的面上瞬間又佈滿了愁雲,揉捏了兩下自己發麻的胳膊自言自語:“這邊是有情有義了,可菲菲那咋解釋啊”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居然是陸峰,我迷惑的接了起來:“怎麼了峰哥?大早上的就要給哥請安啊?”
陸峰煩躁的問道:“請個雞八,我問你,前幾天你是不是讓誘哥來狐狸這兒買了一批槍和子彈?”
“誘哥去你那買了一批槍和子彈?”我立時間詫異的張大嘴巴。
陸峰打斷我,接著問道:“操,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昂,別跟我扯犢子啊,買槍錢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給都無所謂,我就問問他拿那批槍去幹什麼了?”
“我真特麼不知道有這事兒啊。”我懵逼的揉了揉眼睛,使勁又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確定我不是在做夢。
陸峰有些急眼的說:“小三子,咱倆這關係遮遮掩掩的沒意思了啊,你們是不是打算最近搶漕運商會的那批貨?你聽我一句勸,賀鵬舉手裡那批貨不能碰,今早上文哥給我打過來電話說,那批貨不過是透過賀鵬舉運到國外,實際上是sd省幾個實權領導用來銷贓的,你跟賀鵬舉的矛盾,千萬不要惹上那批省裡面的大拿,明白不?”
我使勁撓了撓後腦勺問:“不是哥,你到底在說啥呢?是我沒睡醒還是你犯癔症呢,什麼貨、省大拿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陸峰不耐煩的說:“行了,你甭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當我是兄弟的,聽我一句勸,那批貨別碰別染指,裡面還有四爺送給這頭領導的幾件禮物,現在國家查的緊,那幫領導不敢收,只能去國外鍍幾圈然後再轉手,那批貨如果真被劫了,小心四爺和狗爺跑過來給你翻臉。”
我嚥了口唾沫道:“等等峰哥,咱們捋一捋哈,你的意思是前幾天誘哥從你那買了幾把槍,然後四哥告訴他,最近有一批貨需要透過漕運商會送出國門,現在你懷疑我準備打那批貨的主意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