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誘哥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梗著脖頸說:“別墨跡哈,有事我會跟你招呼,你得明白一個真諦,我不是你王者家的人,沒必要去哪都跟你彙報,咱們能走到一塊叫情義,走不到一會兒只能說明沒了利益,我這話夠直白吧。”
我被他這句話懟的瞬間無言以對,失落的輕笑:“你要這麼嘮,我就明白了,呵呵不好意思,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最後一個問題,哥你過去到底是幹嘛的?或者說你現在的任務又是什麼?”
誘哥吧唧兩下嘴巴,習慣性的露出一抹賤笑:“我原來啊?幹過兩屆國家元首,後來人民給我擼了,就跑社會上裝起了社會大拿,老弟,咱們之間就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你需要我幫著你們解決一點小困難,我需要靠著你們弄點嫖娼錢,就是這樣,往後咱們有發財的專案可以多往一塊走走,沒啥正經事就別聚一塊扯馬籃子了,ok不?”
我咬了咬嘴皮低沉的說:“嗯,保重!”
“拜拜了。”誘哥吊兒郎當的揮揮手臂,揣著口袋就摔門離去了。
目送他離開,我心裡就跟塞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堵得慌,我一直都知道誘哥是個有故事的男人,他心裡肯定藏著不少秘密,但我從來不願意去刨根問底,在我看來沒任何必要,但是他剛剛的那一席話絕對實打實的傷了我,看來我還是高估了“情義”這倆字的分量。
沒多會兒杜馨然回來了,見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她搬著椅子坐在我旁邊輕聲問:“很疼麼?”
“嗯,疼”我吸了口氣,不想把壞心情帶給她,擠出一抹笑容:“不過感覺好多了,估計明天啥事也沒了,今晚上我是夠嗆能送你回家了,不行待會你打個車吧。”
杜馨然撅著小嘴不高興的呢喃:“你都這樣了還攆我走,到底有沒有心啊?”
我環視了一眼房間,朝著她問:“關鍵是咱倆總不能擱一張床上躺著吧?而且你裡面衣裳也得換換,都是血”
之前送我來醫院的時候,杜馨然一直抱著我,沾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我住的是個單人間,屋裡就一張病床,除此之外就是兩把木椅和一方床頭櫃,杜馨然的俏臉瞬間飄過一抹紅暈,張了張嘴巴說:“我不睡,就呆在旁邊守著你,你還得輸液呢,趕緊休息吧,我明早上回去換衣服。”
“主要你從邊上瞅著我,我害怕,能不能幫我弄杯水,我渴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說。
“事兒真多,等著吧!”杜馨然拎著暖壺就出門了,沒多會兒又一臉失望的走了回來,滿臉不爽的嘟囔:“真黑,現在的醫院真黑,一暖壺白開水居然要我二百,我到水房去打水,結果水龍頭鎖了,沒辦法只能跑到值班醫生那去買,哼”
看她一臉小孩子的模樣,我的心裡瞬間泛起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漣漪,樂呵呵的埋汰她一句:“你這麼蠢,沒被人賣掉都應該燒高香了。”
杜馨然委屈的吐了吐舌頭:“閉嘴吧,要不是因為你,我這輩子都不知道竟然有十多個小時的綠皮車,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管人借錢,不是你,我更不可能花錢還給說好話的管醫生買水。”
我吹鬍子瞪眼的故意兇他:“不準犯公主病哈,不然我馬上喊人把你送回去。”
“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杜馨然使勁在我臉上掐了一把,疼的我瞬間齜牙咧嘴。
我懶洋洋的出聲:“趕緊幫我弄杯水吧,我快渴死了,流了那麼多血,你也不是沒看見。”
杜馨然白了我一眼,不過還算乖巧的給我倒了一杯水,水倒好以後,怎麼餵我,她卻犯了難,我的麻醉效果還沒過去,只能挺屍似的趴著,杜馨然皺了皺眉頭,開始翻箱倒櫃,我無語的問:“姐啊,你找啥呢?”
“吸管”杜馨然抬了抬腦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