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出聲:“肯定的了,對方出動了將近十個人,全部訓練有素,配合默契,有微衝,有五六、還有一杆awp,不過不過全被滅了。”
我嚥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問:“你和誘哥、結巴怪仨人乾的?”
李俊傑搖搖腦袋,苦笑著說:“確切的說是誘哥一個人動的手,朱哥沒機會逼到他們跟前,我槍法不行,就是打打醬油,補充一下火力,誘哥的槍真快。”
“他一個人?”我的嘴巴頓時咧大。
李俊傑點了點腦袋,滿臉崇拜的說:“嗯,雖然誘哥佔了偷襲的光,但是走位和槍法是真的精神無比,同樣是對射,誘哥總有辦法藏到對方的死角。”
朱厭呆板的坐在沙發上輕聲嘟囔:“啊就啊就八期士官的的老怪物,哪個哪個不是身懷絕技。”
他這句話也充分證明了,李俊傑剛剛說的話,今晚上工廠外的絕對主力是那個平常看起來不著調,嘴裡動不動就掛著各種粗話的老沒羞,我一直都知道誘哥有本事,可沒想到他可以憑藉一人之力幹掉一整個加強版的職業軍。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誘哥那個叫邱平的軍醫戰友神色匆忙的推門走進來,他摘掉臉上的口罩,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子,聲音略顯沙啞的看向我們道:“情況不是特別樂觀。”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一幫人瞬間呼啦一下簇擁過去,我焦急的問他:“平哥,到底什麼情況?”
邱平吞了口唾沫低聲說:“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傷者的情況很危急,首先是他左手的主筋傷了,肯定會落下殘疾,這個就算是神仙降臨也沒轍,其次就是他的後腰,刀尖劃破了腎臟,腹部有積血,肯定得開刀,但不是最要緊的,眼下最棘手的是他的左眼眼角膜被銳器劃傷,視網膜神經受到壓迫,腦部積存大量的淤血,繼續耽擱下去的話,要麼導致他的雙目失明,要麼就是深度昏迷,具體會昏迷多久,我不敢保證,可能是幾天,可能是幾年。”
我咬著嘴唇焦躁的發問:“平哥,你就說我們需要怎麼辦?”
邱平抹了一把臉表情嚴肅的說:“通俗點說,他破損的左眼角膜必須馬上摘除,放出來腦部的淤血,我是說需要立即手術,但咱們這地方距離正規大醫院太遠了,而且移植眼角膜需要走的程式特別繁瑣,我怕沒那麼多的時間,再有就是他的身體底子不是太好,近期頻繁的房事幾乎掏空他,手術過程中可能會大量失血,就算咱們有合適的眼角膜,也有可能下不來手術檯。”
眾人一陣沉默,朱厭臉色灰白的磕巴:“他他還可以堅持多久。”
“最多二十分鐘。”邱平深呼吸一口氣給出準確數字:“我的建議是放棄治療吧,代價太大,成功率還不高,你們有什麼話現在可以進去跟他聊聊”
“必須治。”我斬釘截鐵的搖了搖腦袋,朝著邱平問:“移植眼角膜需要配對啥的不?”
邱平搖了搖腦袋:“那倒不需要,角膜本身不含血管,也就不存在抗原、抗體的情況,所以是不用配型的。”
朱厭咬著嘴皮,轉身就往門外走:“我去我去找眼角膜。”
“檢查一下我的身體,如果合適的話,我摘給他一個!”我搓了一把臉頰同時開腔。
“慎重點吧,這事兒”邱平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打斷他的話:“不用考慮了,他是我兄弟,不是一個媽,但絕對比親的還親的兄弟。”
邱平沉默幾秒鐘後,將口罩重新拽到嘴上,盯盯的看著我道:“這事兒我必須提前跟你說清楚,手術肯定有風險,我不敢百分百保證他一定平安。”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緊跟著滿身血汙的誘哥踉蹌的出現在房門口,聲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