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流淚:“好,我等你陪我共度餘生。”
誘哥吐了口唾沫笑罵:“操,你特麼愛上我了是咋地,老子的餘生肯定不能陪你走。”
魚陽喘著粗氣呢喃:“咳咳以前沒覺得咱倆能擦出愛的火花,現在我覺得自己好像離不開你。”
“滾蛋。”誘哥沒好氣的擺擺手呵斥,等我們所有人掉過頭以後,他聲音很輕,但我們每個人又都能聽清楚的呢喃一句:“保重。”
“保重”魚陽莫名其妙的嗚咽出聲。
我們幾個走出去一百多米,看到一輛打著雙閃的金盃車停在路口,一個戴著口罩的中年二話沒說,幫著朱厭一塊將魚陽抬進車裡,然後朝著我們擺擺手道:“上去一個人開車,跟著導航去我設定好的路線”
坐上車以後,我朝著朱厭輕問:“我給羅權打個電話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得有人幫著收收尾。”
朱厭搖了搖腦袋結巴說:“不用那位參謀不不敢報警,一個班的人屍骨無存他解釋不清楚,而且而且事情有人會會負責。”
“一個班?”我瞬間目瞪口呆。
宋子浩焦急的問躺在後排的魚陽:“魚哥,有啥事你就說,你哭什麼啊?”
從上車以後,這傢伙就止不住的一直在嚎啕大哭,問他什麼也不吭聲,直到此刻他才像是丟了魂一般的呢喃:“誘老賊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