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樂樂,啥意思?”我一頭霧水的反問:“樂樂,現在不就是在您的麾下麼?”
禹宏偉一口氣說出了一大串話:“老弟跟我故意裝糊塗是不是?我剛剛說的特別清楚,在樂樂那裡分得特別清楚,大哥永遠是大哥,老闆隨時可以更換,我待見這孩子,包括你手下的子浩、佛奴、罪、瞎子以及白狼一行人,說老實話我都有興趣,當然了,我也明白老弟跟他們的關係,一次性把這麼多人放出來肯定不可能,所以我就想,讓樂樂、子浩和佛奴跟我走吧,你放心,只要你點頭,這幾個孩子的身份問題,我可以幫著他們漂白,這次的大風暴絕對不會株連他們任何。”
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動兩下輕問:“你希望他們改家換姓?”
禹宏偉搓著手指淺笑:“不算換姓,只能說改家,實話實說,我手底下的產業比較雜,灰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全都有,整個津門但凡我想幹的買賣,其他人肯定不敢染指,就是缺少可以為我立棍揚帆的人,本來老弟是我最中意的合作伴侶,可現在京城的風聲太緊,我沒那麼大腦袋保老弟風雨無憂,所以嘛”
“所以盯上了他們幾個唄。”我就算再愚蠢,現在也領悟了禹宏偉的意思,他是看王者現在獨木難支,試圖想要挖我的牆角,可是卻又挖的讓我無言以對。
禹宏偉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算是吧,我知道讓老弟放棄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弟弟是件極其殘忍的事情,可咱們退一萬步講,倘若有一天王者分崩離析,你這幫弟弟的下場什麼樣,老弟心裡有數吧?”
我嚥了口唾沫,沉思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鐘後拍板決定:“成,我答應,但我也有條件,他們樂意跟你,我肯定高高興興放人,他們要是不願意,禹哥不許有情緒,咱們好聚好散,ok不?”
禹宏偉篤定的昂起胸脯:“當然沒問題,只要老弟你沒啥怨氣,其他事情我自問都可以輕鬆搞定。”
“那就拜託禹哥往後多遷就這群虎犢子了。”我強顏歡笑的端起酒杯。
禹宏偉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我面前,面色正經的說:“感謝老弟的慷慨仁義才是真的,假如今天你死抱著這幫孩子不放手,我丁點辦法沒有,好了,既然話都挑明白了,我就不繼續耽擱老弟跟孩子們的快樂時光,卡里有半個太陽,跟買賣無關,單純是我送給老弟的見面禮,京城的鍘刀在醞釀,我不知道啥時候會落下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把絕對得見血,不亞於當年的q四和賴家,老弟自求多福,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禹某肯定不遺餘力。”
我板著臉將銀行卡推回禹宏偉的跟前,直不楞登的起身道:“老哥這卡好像在打我臉,別人賣兒賣女,我特麼賣兄弟,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道上的朋友咋想我,小哥幾個咋定義自己大哥,看得起我,卡你拿走,待會我跟他們聊聊,看不起我,那咱倆剛才就當是說醉話,我哪怕爆炸了,也帶著這幫傻小子一塊爆。”
禹宏偉沒有繼續推脫,將卡揣起來以後,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完事拍了拍我肩膀道:“成,那我就不假仁義了,希望老弟吉人天相,倘若有一天你真能逢凶化吉的話,這幾個孩子我會送回去,另外跟老弟談點你我都感興趣的買賣。”
“呵呵,好,還望老哥善待他們。”我咬著嘴唇乾澀的抱拳。
寒暄幾分鐘後,禹宏偉藉故離開,我一個人自斟自飲的灌了大半瓶紅酒,直到孟召樂、宋子浩和佛奴回來,我都沒覺察到,仍舊悶著腦袋往自己嘴裡喂酒。
哥仨裡如果論起來心細如塵,宋子浩絕對比另外兩頭要懂事的多,見我一臉的苦悶,他湊過來出聲:“哥,發生啥事了?樂樂他老闆呢?該不是你倆吵架了吧?”
孟召樂直接擼起袖管氣呼呼的問我:“操,我老闆是不是給你賽臉了哥,要是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