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懼,沒錯,現在的我卻是充滿了恐懼,隨著新年一天一天的臨近,京城那群大拿們卻沒有絲毫動靜,讓我嗅出來一絲特別不安的味道,不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還是即將謝幕時候的靜謐。
這時候孟召樂搖搖晃晃的從屋裡走出來,耷拉著腦袋,兩手搭在我肩膀上,含糊不清的嘟囔:“哥,繼續喝,大戰三百回合,今晚上誰倒下誰是孫子。”
沒等我說話,這傢伙直接身體一趔趄,“咕咚”一聲摔倒在地上,冒著鼻涕泡呼呼扯起了呼嚕。
“傻小子。”我無奈的搖搖頭,將他扛回屋裡,一個人坐在桌前又自斟自飲了一會兒。
不記得我是啥時候睡著的,反正睜開眼的時候,外頭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我們這幫人是真不嫌冷,敞著大門,一個個不是躺在地上,就是趴在桌上,就這麼呼呼大睡了一宿。
“草特奶奶的,喝的有點斷片了。”孟召樂晃著腦袋,迷惑的掀開門簾看了一眼,隨即像是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長大嘴巴看向我出聲:“大哥,傑哥和高天不知道跑哪了?”
“到京城去了。”我搖了搖脹痛的腦袋回應。
孟召樂這才吐了口氣,掏出手機隨意看了一眼,緊跟著嘴巴咧的比剛剛還有誇張:“誒臥槽,十九個未接,完犢子了,我老闆說今天請大哥吃飯的,中午就給我打的電話,我趕緊給他回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