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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幾秒鐘後點點腦袋,衝著孟召樂道:“成,你看著安排吧,我是無所謂,只要你老闆不嫌棄咱身份磕磣就ok。”
孟召樂鼓著眼珠子吹口氣:“操,堂堂王者龍頭,你要說自己卑微,津門那幫混子只能算是不上數的角色,我老闆雖然不是道上的,但聽過你的名號。”
我笑了笑沒再多應聲。
臨近天明時候,高天滿身血汙的跟著李俊傑一塊回到診所裡,當時我們幾個正圍聚在一個電磁爐前涮火鍋。
我樂呵呵的朝著高天問道:“完事了他天哥?”
“嗯。”高天輕描淡寫的點點腦袋,臉上像是罩著一層鍋底似的昏暗,眯眼看向我問:“我要的藥呢?”
“省著點玩,整點玩意兒費老鼻子勁兒了。”佛奴從懷裡掏出幾包跟刮牆的膩子粉似的玩意兒丟給高天,撇撇嘴嘟囔:“老鐵,我這個人最煩給人當免費勞動力,你要是特麼得了我的便宜,還不能替我們乾點啥,我肯定讓你連本帶利的全吐回來。”
“呵呵。”高天面無表情的冷笑兩聲,抓起幾包玩意兒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裡屋。
“搞定了嗎?”我招呼李俊傑坐下,隨手遞給他一碗麻醬問道。
李俊傑吐了口濁氣道:“蘭博和他媳婦肯定沒了,至於那小崽子死沒死不好說,反正我看高天捅了丫幾刀,國道上今天沒幾輛車,我估計等人發現,那小孩兒也涼了,反正高天這逼挺狠的。”
我楞了幾秒鐘後出聲:“佛家不是經常說,一報還一報嘛,不知道我的報應啥時候到。”
其實蘭博根本不用死,我也確實打算給他們一家老小條活路,但是我又怕這狗日的有朝一日重新潛回青市,到時候憑藉瞎子和罪的道行真夠嗆是他的對手,所以就把決定權交到了高天的手裡,高天如果肯放他們走,蘭博一家人逃出生天,高天如果不答應,那麼只能怪蘭博罪有應得。
我抿了一口酒,放下碗筷後,朝著哥幾個出聲:“你們先吃著,我進去跟這個籃子談談心。”
我走進裡屋的時候,高天已經盤腿坐在鋼絲床上擺弄起來那堆東西,他先將一小包玩意兒拆開包裝,搗鼓了半天,我也看不明白他整的這些套路,乾脆別過去腦袋點燃一根菸。
幾秒鐘後,高天背靠著牆壁,眼珠子鼓的圓溜溜的,兩腿更像是觸電一般的抖動兩下,隨即喉嚨裡“咕嚕咕嚕”的發出一陣愜意的呻吟。
我歪著脖頸看向他獰笑:“挺得勁兒唄?”
“勉勉強強,純度稍微有點差。”高天嚥了口唾沫,搓著自己泛白的臉蛋子,瞳孔呆愣的呢喃:“你希望我去京城跟羅權舉報參謀的那些事兒對吧?”
我沒有絲毫隱瞞的點頭:“嗯。”
高天將眼神遊離,貌似有些呆滯的盯盯的注視著我問道:“我能答應,可我還想活命,你怎麼保證我往後還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
我鄙夷的搖了搖腦袋:“你的命不值錢,說老實話真心沒人稀罕。”
高天把玩著吸管看向我道:“不如你讓我入夥吧,往後我替你做事兒,你供應我嗨藥,你這個人雖然心狠的更條狼似的,但對自己人沒得說,我聽說你手下的邵鵬過去就是仇家。”
“你?”我錯愕的瞟了他一眼,搖搖腦袋說:“你既沒特長,還沒立場,我這兒最不缺你這種人,抱歉我容納不下。”
高天揉捏兩下吸管,眼神遊離的瞟動著面前的白紙:“關鍵我會禍禍人,你如果答應讓我入夥,我可以想方設法的幫你禍害賀鵬舉,青市的那幫大小混子,不一定能取得多大的成績,但肯定能讓他們難受。”
我沉思片刻後出聲:“呵呵,成啊,不過先決條件是你得先做好我希望的事兒。”
高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