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賀鵬舉想跟我聊聊計劃的事兒,我倆約在黃島區見面,待會把你倆送回酒店我就過去,老賀就是閒的慌,統共就這麼點事兒也不知道一天天有啥可商量的,嘿嘿。”
蘇菲很是善解人意的替我扶正襯衫釦子,微笑著說:“關係到你們能不能逃出生天,還是謹慎一點好,你不用送我們了,我讓小白過來了,沒什麼意外的話,今天中午我們就能商議出來,橋樑公司明年的具體運營計劃,條件允許的話,我和圓圓、馨然今天晚上就帶著念夏先回阿國,爭取不讓你分心。”
我點點頭道:“師父和醫生師父那邊,你待會替我道個別,我這兩天事情比較多,恐怕不能過去了。”
蘇菲的眼圈微微泛紅,緊緊握著我的手掌出聲:“老公,你給我句承諾吧,承諾我,一定會回來找我們,只要你點頭,不管多久我都等著你。”
“承諾”我心尖一陣發顫,尤其是面對蘇菲那雙真摯的目光時候,更是沒由來的心疼。
我“呼”的吐了口濁氣,擠出一抹笑容點頭保證:“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過去找你們,不管多久都一定會回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不管聽到任何流言都不準衝動,我只要沒有給你打電話,就說明我絕對安全。”
“好!我等著你的電話。”蘇菲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的望向我,最終什麼都沒問,乖巧的淺笑說:“照顧好自己。”
我拍了拍胸脯樂呵呵的說:“必須的,我還得讓你跟我生一支足球隊呢。”
沒多會兒白狼開車來接蘇菲她們,我把白狼喊到旁邊,低聲交代幾句後,就揮著手臂跟娘倆告別,直至汽車徹底消失在我眼底,我眼眶裡的淚水才再也控制不住的蔓延出來。
辭去一別,再別何昔,我沒有絲毫把握躲得過這次的大劫,更別說現在又跟賀鵬舉產生了分歧,本來就沒什麼把握的我,勝率更是降到了冰點。
站在原地抽了根菸後,我迅速整理好心情,思索半晌後,給歐豪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我送輛手續齊全的政府專用車,這次京城之行,給我上了十足的一課,說句老實話,也就是魚陽涉險,要是換個人,我真不樂意輕易離開青市。
等歐豪送車的過程,我在腦海中盤算半晌,也沒有琢磨透應該喊誰跟我一塊出發去太原,宋子浩和佛奴還在養傷,瞎子和罪在監獄,欒建得幫著他們拎起來這一攤,白狼肯定得守在蘇菲她們身邊,我能用的人好像除了李俊傑,也就剩下躲在暗處的邵鵬和朱厭。
沉默半晌後,我先給李俊傑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碰頭,完事又撥通賀鵬舉的手機號,尋思著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電話通了以後,我沒話找話的朝著賀鵬舉道:“老賀,咱倆見面談談吧。”
賀鵬舉直接戳透我心裡的想法,冷冰冰的反問:“你想拖延時間啊?”
我輕咳兩聲說:“你看你說的這叫啥話,眼下咱倆的處境差不多,別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鬧的不死不休,魚陽這事兒辦的確實挺操蛋,你看這樣行不?我找到魚陽,讓他親自過去給你道個歉,需要怎麼賠償,你開個價,我肯定不帶還嘴的。”
賀鵬舉冷聲笑道:“你覺得漕運商會比王者錢少不?魚陽跟我大嫂的事情如果一直沒被揭穿,我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他媽他倆現在私會的照片都貼到我們公司總部的大門上了,我如果什麼都不幹,別人怎麼看我?我大哥回來以後,我應該怎麼交差?這事兒唯一的處理辦法就是魚陽的小命,你交出來魚陽,我給你相應的補償,否則,咱們一拍兩散。”“沒得談了唄?”我挺無奈的苦笑。
賀鵬舉寸步不讓的低吼:“我的人這會兒已經在去太原的路上,我給他們下了死命令,要麼幹掉魚陽,要麼自刎太原,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