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欺負我沒脾氣是吧?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我嚥了口唾沫乾笑著說:“二哥,這事兒你讓我咋給你交代,我總不能騸了魚陽吧,這玩意兒就跟借別人的手指頭掏自己耳朵眼一樣,誰也沒吃虧,咱就息事寧人唄,真鬧大了,我臉上掛不住,你也過不去,是不?”
賀鵬舉憤怒的低吼:“去尼瑪得,聽你這意思,好像你們還吃虧了唄?今晚上八點之前,讓魚陽滾到漕運商會,把事情解釋清楚,該怎麼賠償賠償,否則別說我單方面撕毀咱之間的條約。”
俗話說的好,泥人還有三分火,被賀鵬舉罵兒女似的一通謾罵,我的脾氣也頓時上來了,扯著喉嚨回擊:“你麻勒個痺得,賽臉是吧?不雞八愛搭理你,你還沒完了,這麼一會兒功夫罵我幾句了,就他媽睡你大嫂了,你有脾氣沒?你還別跟我扯淡,條約這玩意兒你樂意撕就撕,我活不起,你能比我過的瀟灑是咋地?你動我兄弟一指頭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大哥活拆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