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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我和蘇菲享受著久違的溫馨,就像當年剛認識時候一樣吃著七塊一碗的拉麵,手挽手行走在寒瑟卻又遍佈濃情的夜市街上,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唯一不同的是臨近而立之年的我們懷中多了一個見證我們愛情的念夏。
我清晰的記得不夜城時期,蘇菲拖著單薄的身軀替我守護王者,石市戰“四大家族”時候已經懷有身孕的她,孤身赴京城為我尋覓背景,金三角時候,淚眼婆娑的她站在“湄河”岸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她會一直等我回家,從崇州到阿國,這一路她為我做的點點滴滴,明明早已身心疲憊,卻從來不會說出一個“累”字的她。
細細回想,這麼多年我好像從未替她做過什麼,有的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給予,如果不是她的一忍再忍,撐起我們之間這份差距懸殊的愛情,或許我們早已形同陌路了吧。
原來,在季節的變遷中,我們不知不覺經歷了那麼多,如果我當時能夠用dv記錄下這一切,相信絕對是一部可以感天動地的愛情大片,懷抱著念夏,我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蘇菲,心底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走到一家賣小首飾的地攤前面,蘇菲興奮的指著一對“仿十字架”造型的精緻耳釘,露出小孩子似的淺笑:“老公,你看那枚耳釘,像不像當初咱倆當初一塊打的那個。”
“像。”我抻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耳洞點了點腦袋。
蘇菲愛不釋手的捧著那對耳釘輕呢:“要不要咱們再買一對?你一隻我一直,好不好?”
我特別難為情的搖搖腦袋乾笑:“都多大歲數了,還整這套非主流,不來不來”
“好吧。”蘇菲有些失落的點點腦袋。
我們起身繼續遊逛夜市,不過她的情緒明顯低了很多,雖然也跟我說說笑笑,但是狀態明顯不對勁,路過一家賣棉花糖的小攤子時候,念夏剛好醒了,嚷嚷著要吃棉花糖,我把孩子抱給蘇菲,捂著肚子說:“你們就在這兒等我哈,我撒泡尿去。”
“切能不能注意用詞兒,當著孩子面呢。”蘇菲白了我一眼。
“好好好,等我一會兒,我方便下去!”我樂呵呵的在蘇菲和念夏的額頭親吻一口,轉身朝著後面的犄角旮旯跑去,確定蘇菲看不到我後,我又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剛剛她看耳釘的那家小地攤,衝著老闆挺不好意思的努嘴:“姐們,幫我把那對耳釘包起來吧。”
地攤老闆是個三十多歲,姿色還算不錯的少婦,笑吟吟的點頭道:“這就對嘍,女人有時候想要的並不多,給她喜歡的,比給任何金銀珠寶都能討她歡心。”
我抓起耳釘,猶豫半晌後,插進自己幾近癒合的耳洞裡,咳嗽兩聲道:“嘿嘿,我就是覺得歲數不合適。”
老闆遞給我一面小鏡子,微笑著說:“一聽你這話就是平常肯定很少給媳婦買禮物吧?兄弟,我跟你說啊,不管多大年齡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都是個小女孩,別看她們有時候發脾氣,使小性子,好像要掌控自己爺們全部,其實她們只是想透過這種方式為自己確定一個專屬的位置。”
“專屬位置?”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感激的朝著對方抱拳“謝啦姐姐。”
幾分鐘後,我跑回賣棉花糖的小攤子跟前,念夏正捧著一束比她腦袋還大的棉花糖吃的津津有味,嘴角沾滿了糖精,看著分外可愛,而蘇菲則有些出神兒的盯著不遠處一對手挽手的小情侶怔怔發呆。
“看啥呢媳婦?”我湊到她耳邊順著目光往過瞅。
“沒什麼。”蘇菲搖了搖腦袋,猛不丁注意到我左耳垂上閃閃發亮的耳釘,瞳孔頓時放大,隨即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輕捶我胸口一下撒嬌:“你剛剛不是說非主流嘛,怎麼”
“來,大寶貝!老公替你戴上。”我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