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定數,你說這話,往後讓我還怎麼跟其他兄弟處?今天你要是讓我跟著去,我樂呵呵的當個傻子,你要是不答應,看見對面那輛五噸重的罐車沒,我馬上跑到他車輪子底下躺著去。”
我無奈的拍了拍額頭臭罵:“你狗日的一天天不學好,盡跟這幫虎犢子整些歪門邪道,操!一個個啥啥不懂,盡特麼知道怎麼威逼利誘我了!”
“上什麼不正下什麼歪嘛。”宋子浩賤嗖嗖的搭岔。
看實在說服不了這倆玩意兒,我心一橫,乾脆點頭答應,就這樣,我們一行四個人,開了兩臺車衝進了高速路,直接奔向趕赴太原的方向,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語,李俊傑小心翼翼的撥動方向盤,行駛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深夜,我衝著李俊傑擺手交代:“下一個服務區,咱們休息一下吧。”
李俊傑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笑問:“三哥,你這會兒是不是特別想罵街?”
“沒有,我想自殺!”我實話實說的咧嘴苦笑,本身我只想著喊幾個像樣的幫手,陪著我一塊去趟太原,結果沒想到宋子浩和佛奴會來,宋子浩的外觀看起來最少沒什麼傷痕,但是佛奴明顯還沒痊癒,明眼人一瞅就知道他反應慢半拍,我真不明白結巴怪為什麼會把他喊過來。
李俊傑笑呵呵的撥動轉向燈,將車開進服務區裡,朝著我嘿嘿笑道:“三哥,我說句你不愛聽的,其實你挺幸運的,這一生,你遇上的兄弟遠遠比仇人多,不管在人生的哪個關口,都能碰上兄弟解圍,你看看那些走投無路,卻又無計可施的人們,就會發現自己真的活的特別精彩。”
我揉搓兩下後腦勺苦笑:“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兄弟們活的比我滋潤,比我健康,你像佛奴,我給他的歸宿就是踏踏實實留在上海,完事當一輩子的病人,只要我不死,王者不滅,他這輩子都肯定衣食無憂,包括將來的結婚生子。”
將車子停穩以後,李俊傑側頭盯盯的注視著我微笑:“可你畢竟不是他,不懂他心裡的所想所感,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是他,你能保證你做出的選擇會和他不一樣嗎?”
“或許,或許一眼吧。”我長嘆一口氣。
李俊傑像個老學究似的微微一笑道:“所以,咱凡事不能只看結果,總得想想因為所以,三哥,你腦子比我轉的快,啥事想的比我要透徹,這段時間我不打攪你,你自己考慮。”
說罷話,李俊傑不再言語,我則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
幾分鐘以後,車子開進服務區,停穩以後,李俊傑拎著茶杯去給我接熱水,我倚靠在車門上“吧嗒吧嗒”的嘬著菸嘴,打賓士車裡下來的宋子浩和佛奴笑容滿面的湊到我跟前,宋子浩賤嗖嗖的呢喃:“大哥,你是不是跟我倆鬧脾氣呢?”
服務區裡停滿了掛著各地車牌的私家車,考慮到哥倆的面子問題,我沒有刻意的提高嗓門。
我瞪著眼珠子,壓低聲音問他倆:“我就是覺得你們不應該蹚這攤渾水,你說你和佛奴養病就好好的養,就算天塌下來,也跟你倆沒關係,為啥非得瞎逼摻和,朱厭為啥聯絡你們不聯絡旁人?你跟我說說為啥?”
宋子浩摸了摸鼻頭憨笑:“興許我倆長得比較帥唄。”
我沒好氣的一腳踹在宋子浩的屁股上臭罵:“去尼瑪得,老子告訴你原因,因為你倆長得像頂缸的,聽懂沒?朱厭不在乎別人的死活,他唯一在乎的就是我是否安好,你宋子浩,現在無名無實,唯一的記錄恐怕就是在公安部單檔案裡的負案累累,佛奴,壓根就沒有任何身份證明,說穿就尼瑪是個黑戶,我找你不方便,警察找你更難。”
說罷話,我呼呼喘著粗氣,指著他倆臭罵:“這是他讓你們過來的主要原因!聽明白沒?”
哥倆沉默半晌,宋子浩抓了抓頭皮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