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大拇指道:“今天你肯定得跟我回去一趟,說白了,沒什麼特別原因,我就是單純看你不爽。”
說著話,章東還故意拿肩膀撞了我一下,歪脖擠眉的嘲諷我:“你有脾氣麼?也就是琴琴在,不然我會跟你這種人吃飯?”
“哦?這樣啊?”我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小子會說的如此直白,頓時齜牙笑了,面向收銀臺後面站著的小姑娘問:“老妹兒,你聽清楚他剛剛說啥了沒?”
“我我不知道啊。”收銀員有些侷促不安的搖搖頭。
我將銀行卡遞給她,和藹的說:“你再刷五萬,是我給你的小費,如果有興趣的話,明天你可以到市南區的王者商務酒店就應聘,我給你經理待遇,月薪八千起步,我就一個要求,希望你待會跟警察同志可以實話實說。”
“沒沒有警察啊。”收銀員嚥了口唾沫左右看了看。
我側頭瞟了一眼旁邊摟住我肩膀的章東,又看向收銀員努努嘴道:“馬上就有了,來,你把酒架子上的那瓶路易十六拿過來我看看真假。”
收銀員小心翼翼的將紅酒瓶遞給我,我一手握著酒瓶一邊轉頭看向章東微笑著問:“喝過這麼高檔的酒不?”
“你要請我啊?”章東歪嘴冷笑。
“嗯。”我點點頭,猛然跳起來,一酒瓶子“啪”的砸在他腦袋上,酒瓶子瞬間開花,沁著葡萄香味的猩紅液體連帶著玻璃碴子飛進收銀臺裡,小收銀員嚇得捂著腦袋蹲下尖叫,剎那間整個餐廳裡吃飯的人全都抻直脖子望向我們這裡。
章東“哎喲”一聲,踉蹌的坐在地上,頭髮溼漉漉的一片,整個人好像有點懵逼,我一把薅住他的頭髮,拔蘿蔔似得直接拽了起來,然後將半截酒瓶懟在他下巴上厲喝:“我草泥馬,你給我記住了,就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要是他媽還感化不了你,我就火化了你!”
“趙成虎,你幹什麼!”江琴跑過來,一把推開我,惱怒的低吼。
“什麼也不幹,自當防衛而已,我好心好意的請大家吃飯,他卻直言看我不順眼,要抓我回警隊,既沒合理的條文,也沒任何證據,我不從就要銬起來我,這種情況下,我倆發生爭執,到底是誰的問題啊?我不太懂法律,不如你跟我解釋解釋。”我冷漠的掃視一眼江琴,鬆開章東,甩了甩手上黏糊糊的紅酒液體,扭頭看向陳圓圓道:“報警吧,有人恐嚇我,我尋求司法機關保護。”
江琴攙起章東,紅著眼睛瞪向我質問:“你什麼意思?有事說事,動手幹什麼?”
蘇菲不滿的擋在我前面,爭鋒相對的反問:“你喊什麼喊?打他就是他不對,餐廳這麼多人,我老公為啥不砸別人,偏偏砸他?”
江琴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失落,點點頭說:“行,我們沒理,我們走行了吧。”
陳圓圓擋住二人的去路,看向我輕柔的問道:“往哪走?我報警了,有什麼事情咱等警察來了再說,成虎你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麼?”
我順勢倚靠在收銀臺前面,表情痛苦的出聲:“腦袋疼,這會兒看什麼東西都覺得模糊,給120也打個電話吧。”
“章東你動手打他沒?”江琴胸口劇烈起伏,眼巴巴的看向章東問。
“沒有。”
“打了!”
章東和收銀臺裡面的小服務員異口同聲的開腔,章東惡狠狠的注視服務員威脅:“作偽證是要判刑的,你考慮清楚再說。”
蘇菲安撫的朝服務員遞了個眼神兒:“沒事的妹妹,法治社會,警察也不敢無法無天,你待會只需要實話實說就可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安全跟我們商會息息相關。”
“趙成虎,你給我等著!”章東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冷不丁餐廳門口傳來白狼的聲音:“等啥啊?你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