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頭看了眼歐豪微笑著問:“感受到啥叫責任了吧?我每天就是被這樣的動力推著往前走。”
“草特爹得!”歐豪咬著嘴唇沉默半晌後,惡狠狠的端起酒杯一口灌進肚裡,聲音沙啞的低吼:“刀鋒入骨,不得不戰!我歐豪當了半輩子紈絝,好不容易想堂堂正正的做回生意人,這幫籃子不給我機會,既然這樣,那就玩唄!啥也不說了,今天沒走的人,往後你們就是我兄弟,只要這次地雷熬過難關,所有人工資翻倍,三年之內,我讓你們每個人都在青市都出的起買房的首付。”
說罷話,歐豪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撥了一個號碼:“劉叔,你待會安排幾個兄弟去我這條街上的輝煌人生和查一下,不管你使啥法子,今晚上我不想看到他們營業,未來的一週之內,有事沒事就過來臨檢一下。”
放下手機,歐豪稜著眼珠子低吼:“本來只想跟他們公平競爭,可這幫逼養的是真特麼能賽臉。”
“必須的,賽臉就削他唄!”我撫摸著下巴頦冷笑。
“誒,這就對嘍,這兩天你總耷拉個逼臉,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啥意思,既然你表態了,我們肯定得乾點啥。”魚陽抹了抹嘴角,歪頭笑道:“大哥青市婦女之友的外號不是白來的,哥這陣子幫你聯絡了一批妹子,最晚明天中午到位,待會安排人收拾收拾小姐們住的地方,該消毒的消毒,舊床單破褥子該扔的扔了,明兒晚上,我保證你這兒春暖花開。”
阿候躍躍欲試的起身,攥著拳頭髮出“嘎巴嘎巴”的脆響,獰笑道:“同行是冤家,待會我帶幾個小兄弟乾點該乾的事兒,咱們不賺錢完全賠得起,我不信他們不賺錢也能賠得起。”
說罷話,阿候小心翼翼的瞟了我一眼,見我沒有表態,這貨膽子也立馬大了起來,掏出手機就打算撥號搖人,孟磊拽住阿候胳膊道:“這種小事,還用勞駕旁人?待會我跟你一起幹,我年輕的時候那是江湖上有名有號的種子選手,人稱老街十三少。”
“巧了,小爺綽號陝西一把刀,你沒事兒去榆林打聽打聽,真沒有我阿候不敢砍的人!”阿候沒皮沒臉的挑動眉梢吹牛逼。
屋裡的人頓時被逗樂,壓抑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叫做“團結”的味道。
不管什麼團隊,其實都是一樣,如果總是順風順水,那肯定長久不了,因為一碰上打擊可能就得分崩離析,但一路總是磕磕絆絆,這個團隊絕對充滿凝聚力,經此大劫,歐豪的這個小團隊也算初見雛形。
我們從屋裡呆了沒一會兒,外面突兀的傳來一陣警笛聲,歐豪咬著菸嘴道:“我劉叔過來了,走,出去看看熱鬧。”
我們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往出走,遠遠的就看到“輝煌人生”和另外一家叫“”的夜總會門口停了不下七八輛閃著紅藍光警燈的警用轎車和一輛“依維柯”改裝成的警車。
十多個警察正仿若螞蟻搬食似的不停從兩家夜總會里拽出來一些衣不蔽體的妙齡女子和一些五迷三道的小混混,胖的每個人樣的肥蛆以及另外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乾瘦青年正陪著笑臉在跟幾個警察說好話,奈何一眾警察都跟撲克臉似的不理不睬。
不到五分鐘,街道上就蹲了好幾排小姐和嫖客,還有一些一眼就能看出來溜大了的癮君子。
歐豪揣著褲兜笑呵呵的昂頭調侃:“嘖嘖嘖,生意挺好的嘛肥哥、八哥,搞臭了我,你們終於也算上位了,對了這是咋回事啊?被人給舉報了麼?”
肥蛆不是傻子,瞬間想明白裡面的條條道道,陰沉著臉挪到歐豪的對面厲喝:“歐老闆做事真是有失風度吶,用這種方式搞同行,你不怕青市夜場圈的其他人恥笑麼?”
“說話得講憑據哈,咱不能信口開河,來,八哥,你過來,我跟你說兩句悄悄話,不能讓肥哥聽見的悄悄話。”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