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媳婦再醜終是妻,我雖然不知道你跟內個小雪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但你得明白,她既然今天能跟你,明天就能跟別人,賀鵬舉精的比尼瑪竄天猴不差啥,你在人眼皮底下睡人家大嫂,他真能一點不知情麼?再說這個小雪,她跟賀鵬飛多少年了?為啥一直沒離婚?在一塊生活這麼多年,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人家最多把你當成了高階小鴨。”
魚陽好像魔怔似的瞪著牛眼跟我犟嘴:“不可能,我倆雖然不能在一起,但彼此做到不背叛還是可以的。”
“你都雞八多大歲數了?還用我跟你普及人間自有真情在的理兒麼?”我一巴掌推在他胸口呵斥:“人家現在肯跟你卿卿我我,是因為咱們沒有傷及到漕運商會的根本,假如漕運商會真倒臺了,你拿啥給你買衣裳換名錶?拿啥包裝自己那顆物質到極點的臉孔?退一步講,就算你倆有感情,你認為她可能會因為你,幹掉自己原配不?”
“這這也不能代表啥吧?”魚陽結結巴巴的嘟囔,說著話他扭頭朝身後的酒店門口看了一眼,我也瞬時抬了下腦袋,看到賀鵬飛的媳婦小雪穿一身黑色風衣正站在酒店門口望著我們。
瞅見這個小雪,我就一頓子火氣,最後直接變成了吼罵:“她不會幫你幹掉原配,但是當自己的生活受到波及,她一定會幫著原配掃平你,掃平你就意味著掃平半個我,假如你真讓賀鵬舉抓了,狗日的就算讓我拿出半個王者去交換,我也肯定得照做,能不能懂點人事?”
魚陽也急眼了,使勁捶打自己胸口兩下回吼:“你說這話啥意思?將我軍啊?首先我敢肯定,小雪指定不會把我交給賀鵬舉,其次就算有一天我真把抓了,那也是我自己作的,不用你拿什麼王者換,這點自尊我還是有的。”
面對魚陽這種近乎二逼似的態度,我徹底火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質問:“草泥馬,你跟我說這話?玩了十幾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隻雞?”
“你說話就說話,別老他媽雞啊鴨啊的給人起綽號。”魚陽掙脫開我,黑著臉反問:“我沒你活的那麼複雜,每個人都可以當棋子,我這輩子也不想有什麼大出息,就喜歡自由自在的活著。”
“行了三子,你別上火,回頭我說說他。”誘哥走到我倆中間,朝我擠眉弄眼的使眼色,扭頭又瞪了魚陽一眼呵斥:“你別沒夠哈,咋地?昨晚上喝半斤印度神油,這會兒還沒醒酒呢?”
“不說了,我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吧。”魚陽張了張嘴巴,眼神複雜的瞟了我一眼,扭頭就往酒店裡面走,然後跟內個小雪手挽著手,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氣鼓鼓的跺了跺腳咆哮:“草特麼得,這狗日的腦瓜好像被驢給踢了,內個小雪是不是擱穴上抹迷魂藥了?”
誘哥話裡帶話的拍了拍我肩膀道:“稍安勿躁吧,小魚兒這個人雖然平常不著調,辦事虎逼嗖嗖的,但你看他啥時候關鍵時刻掉過鏈子?該做的他會做,不該做的,我提醒他不要做,你安安生生回去養傷,傷好以後,抓緊時間踢賀鵬舉臉,這把我倆跑路跑的屬實有點委屈。”
朱厭不知道啥時候將車窗玻璃放下來,面無表情的朝著我出聲:“走吧,得去還車。”
“你能不能抽空管管你徒弟?操”我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朝著朱厭撇嘴嘟囔:“養不教是這個父之過,教不嚴是你這個師之惰。”
“行。”朱厭“嘭”的一下開啟車門蹦下來,翹著三根手指頭磕磕巴巴的說:“啊就我現在現在就去打斷他他一條腿。”
說著話,朱厭徑直就要往酒店裡的方向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