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似像是帶隊的小夥弱弱的問道。
魚爺掐著腰出聲:“你這話問的太沒水準了,我們的事兒,我們能不出馬嘛,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別瞎鬧,這都是罪的馬仔。”白狼擰著眉頭出聲。
魚爺擺擺手憨笑:“真不鬧,他們幫咱吸引注意力,咱們仨幹票大的去,我家小甜心告訴我,晚上會約賀鵬舉談談賀鵬飛的問題。”
“你家小甜心是誰?”孟召樂好奇的發問。
魚爺臊紅著臉說:“不想回答你,你非雞八問,小雪,賀鵬飛他媳婦,聽明白沒?”
“戰鬥具體怎麼打,你們自己研究。”我走到哥仨的跟前,抻手將他們抱住,壓低聲音囑咐:“情況不對,馬上跑,實在跑不了就跪下,丟人不要緊,重要的是不丟命,算我求你們了,行不?”
仨人沉悶的點點腦袋,我知道我的話基本上算是白說了。
“走了,等待小爺們凱旋!”魚陽清了清嗓子,招呼上眾人離開。
目送幾輛車絕塵離去,直至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我仍舊抻直脖子呆滯的遙望著。
誘哥靠了靠我胳膊,掏出煙盒,遞給我一支菸笑問:“咋地?捨不得了啊?”
我語帶自嘲的吐了口煙霧:“不是捨不得,是我哆嗦了。”
“也是,擁有的越多,就越怕失去。”誘哥認同的點點腦袋,咬著菸嘴道:“看看罪派過來的那些愣頭青,明明可以不用來,一個個還特麼自告奮勇,你們其實誰都不想拎起刀,但卻沒得選。”
我伸了個懶腰苦笑著說:“是啊,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還是個小混子,我們這幫人從來沒出過縣城,沒見過外面的紅燈酒綠,不扯這個了,郝澤偉帶過來那幫大蓋帽都安排好沒?”
“四面八方”誘哥誇張的擺動兩下胳膊道:“周樂安排幾個包工頭下午從城陽區定了十多家小飯館,領著工區的所有民工出去聚餐了,今晚上,整個工區除了咱倆就沒不對,除了咱們五個,就沒其他人了”
說著話,誘哥扭頭看向辦公樓。
辦公樓,二樓的欄杆後面蘇菲、陳圓圓、杜馨然宛如三朵傲立雪中的寒梅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雖然距離的比較遠,但我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的目光全都定格在我身上。
“我勸了,她們不走。”誘哥聳聳肩膀道:“有時候挺羨慕你的,坐享齊人之美,有時候又挺同情你的,仨婆娘個頂個的犟,往後你這小日子到底該咋過。”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工區門外捲起一陣黃土,緊跟著就看到四五輛麵包車滾滾而來,幾臺車停到距離工區大概還有十多米的地方,打車裡蹦下來三十號拎著鎬把、砍刀的小青年,帶隊的居然是號稱是漕運商會“金牌打手”的大腦袋,一幫人殺氣騰騰的擱麵包車跟前聚成一小堆。
這小子穿件草綠色的羽絨服,手裡明晃晃的拎著一把鋸斷槍管的“五連發”,槍管直指我們怒吼:“趙成虎,飛哥交不交?”
“來鐵子,你過來說話,聲音太小,我們聽不清楚”誘哥雙手背後,朝著他輕喝。
其實大腦袋拎出來槍,我就已經可以通知躲藏在工區裡面的郝澤偉抓人,但那樣頂多告丫一條“非法持械”,如果他們敢衝進工區裡面,性質就徹底變了。
我可以直接告他們“入室搶劫”,這幫小崽子有一個算一個,不砸他們個年,郝澤偉“人民衛士”的稱號都得送人。
大腦袋雖然不算啥聰明人,但好歹也跟我打過好幾次照面,此刻見工區門口只有我和誘哥倆人,這小子特別警惕的沒有讓手下冒冒失失往前動彈,一幫人隨即開啟了罵街模式,各種髒話朝著我倆狂噴起來。
“草特爹的,他們不過來,咱倆過去唄?”誘哥從兜裡掏出兩把跑步用的那種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