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差不多就這樣了,明天有訊息你給我打電話,警局的朋友啥的不用喊了,就你我外加上強子跟賀鵬舉碰個面,去的人多了,顯得咱們好像多怕他似的。”
歐豪遞給我一支菸說:“我壓根沒打算喊警局的朋友,我這張臉就特麼是保護符,借給賀鵬舉個膽子,看看他敢不敢耍花樣。”
“你不說會保護內個肥蛆安全離開青市嘛。”阿候懵懂的問。
歐豪撥拉兩下亂糟糟的頭髮冷笑:“操,紈絝的話你也信啊?我又不是肥蛆他爹,有啥義務保護他,我沒親手懟他兩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狗日的賀鵬舉讓他噁心我,我得同樣噁心回來,至於明天干不幹死賀鵬舉,你們自己看著辦,如果事情真的不可收拾,我的對外的立場就是整件事情是我策劃的。”
我皺著眉頭低聲勸阻:“豪子,真不用這樣的,事情如果幹的太明顯就是你爹的仕途肯定受威脅,最後再鬧得不可開交,他是最倒黴的一個。”
歐豪吧唧兩下嘴巴說:“他拼死拼活的想往上爬,不就是為了讓我往後過的更好一些嘛,我自己感覺掃掉賀鵬舉,我的日子才有可能好,三哥,你別自作多情,我這麼做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自己出口惡氣。”
我瞪眼呵斥歐豪:“別特麼跟我犟,明天想打賀鵬舉的臉,你就打兩下,整死他,還不到時候。”
歐豪沉默幾秒鐘後,仰嘴笑道:“行行行,你說啥是啥,誰讓你是黑澀會呢。”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身穿一聲制服的郝澤偉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進來,眼珠子鼓的跟燈泡似的看向我問:“你們晚上動用關係整肥蛆和李八子了?”
歐豪點點頭笑問:“咋地?你要給他倆討還公道吶?”
郝澤偉罵罵咧咧的嘟囔:“我給他倆討還個毛線,我特麼就是生氣,動手之前你們咋不提前吭一聲呢?我準備了四五天的材料,準備一次性把這倆禍害丟進監獄,現在全被你們給毀了,操!你們到底啥意思啊?”
歐豪笑著挎住郝澤偉的肩膀道:“能有啥意思,沒忍住唄,行了,彆氣了,我請你喝酒行不?”
郝澤偉跟個發脾氣的小姑娘似的,推搡開歐豪,跺了跺腳埋怨:“不特麼喝,生氣!我說多少次了,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有我辦事的方式,咋地,非讓我把你們全都銬起來才舒服啊?歐豪,我不管那麼多,李八子和肥蛆不能都放,至少讓我逮一個,不然我都沒法跟組裡的那群兄弟交代,大家辛辛苦苦這麼久。”
歐豪想了想後說:“明天吧,明天你抓肥蛆,我也挺特麼膈應他的,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說準沒?”郝澤偉滿臉不信的問。
歐豪抻著脖子反問:“要不我給你寫個保證書?”
我朝魚陽、雷少強和阿候使了個眼色,朝著他倆擺擺手告辭道:“你倆逗比吧,我們先撤了,這幾天都沒好好學習,回家得溫習溫習功課。”
我們往出走的時候,孟磊正好也笑嘻嘻的往出送那幾個媽媽桑,魚陽挑動眉梢打趣:“小磊子,談成沒?”
孟磊拍著胸脯保證:“必須的,明晚上咱家店就得高朋滿座,到時候魚哥早點過來哈,我給你留幾個模特。”
看得出這孩子是真心想幫助歐豪把買賣幹起來,沒生意的時候,他比任何都愁,談妥媽媽桑,這小子走路都帶著風,把我們送出慢搖吧,孟磊依依不捨的看向阿候道:“不愧為陝西第一刀,小弟佩服。”
“明天見,老街十三少”阿候也挺雞八曖昧的朝孟磊飛了個媚眼。
就在我們打算上車的時候,一輛沒有掛牌照的“捷達”車突然從街尾急速扎出來,路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後窗玻璃開啟,兩根黑漆漆的槍管探出來,毫無徵兆的“嘣,嘣”開了幾槍。
我們幾個條件反射的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