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十分鐘前,我們聽到的那幾聲槍響確實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開槍的就是蘭博,站在我們辦公室樓頂扣動的扳機,魚陽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傢伙已經逃之夭夭,魚陽隨即猜測到我們被算計了,最後找來周樂商量,才決定把槍響推到起重器上,但是煙柱裡至少儲存著不下三百噸氮氣,沒人敢冒冒失失進去,最後沒辦法,魚陽乾脆自己扛著氧氣瓶跑了進去,為了怕出現剛剛類似牛彪那種想要親自進去看看的傻逼,魚陽乾脆爬到了煙柱的最頂端,氣壓最大的地方。
“這個傻籃子,操!”我眼睛瞬間紅了,拔腿就往煙柱裡跑,周樂和其他人馬上將我按倒在地上,周樂聲音哽咽的說:“三哥,現在不能進去,氣壓不穩,容易出事”
“我兄弟在裡面啊”我咬著嘴唇低吼。
說話的功夫,兩個民工扛著魚總從煙柱裡跑出來,魚陽已經完全昏厥,緊閉雙眼,渾身全是血,將身上的白襯衫幾乎給染透,看著特別駭人。
我抽泣著趴在他身邊搖晃他的身體:“你特麼是不是傻,大不了咱不幹這工程了,你把自己造成這樣幹雞八。”
“不不能白費,費多多大心血我沒事。”魚陽微閉雙眼,有氣無力的呢喃。
誘哥蹲在地上研究了幾分鐘後,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沒什麼事,別碰他,他身上的血是因為裡面氣壓太大壓破面板表層的毛細血管造成的,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麼事兒,讓他先緩一下”
魚陽氣若游絲的睜開眼睛低罵:“去你爹得誘老賊你丫是不是想霸佔我那幫女主播,趕緊送老子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