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裡的子彈可都不是橡膠做的。”
蘭博咬著牙齒“咯吱咯吱”的作響,冷著臉怒哼一聲。
“話說你鴻門不是號稱八百門徒麼?”我眨巴兩下眼睛,佯裝懵懂的問:“咋地?帶一幫毛還沒長全的小崽子挺有成就感唄?你要幹啥,君臨天下嗎?”
蘭博咬牙切齒的低吼:“趙成虎,輸了別裝,贏了別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你快特麼閉上那張臭嘴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笑窮人穿破衣,那是說給當下正在努力的小年輕人聽的,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特麼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呢?”我鄙夷的搖搖腦袋出聲:“你拿啥跟我拼?那晚上給我大哥跪下的是你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生下來就在河西!”
蘭博宛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我,我估摸著如果現在不是在看守所門口,這貨指不定真敢躥出來跟我“決一死戰”。
“好好活著吧老鐵,沒有你們這幫爛魚臭蝦,我現在連飯量都小了不少。”我點燃一支香菸,衝著蘭博的腦袋上彈了彈菸灰,擺擺手道:“鴻門讓你禍禍成這樣,真不知道霍天鴻是不是擱棺材裡正咔咔撓門板呢,抽空回去多給你大哥燒燒香,讓他保佑你武運長久,別老惦記大嫂,嫂子再好也是婊,走了您嘞。”
說罷話,我將抽了兩口的香菸直接順著車窗彈進去,哈哈大笑著拽開車門,坐了進去。
眼瞅著蘭博一臉要吃人似的瞪著我,我努努嘴道:“別等奇蹟了,你三哥但凡爬起來,一般都不會再躺下,我要是你,現在肯定買張南下的火車票苟活去了,留在青市,你不嫌磕磣吶?”
“草泥馬!”蘭博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髒話。
“哥,別跟傻逼多對話,聽說腦癌會傳染。”皇甫俠替我關上車門,不屑的衝著蘭博的車門上吐了口黏痰,也鑽進車裡,我們一幫人囂張無限的絕塵離去。
“哈哈,剛剛看到蘭博那個吃癟樣,我真恨不得拍張照留念,前陣子丫狂壞了,領著一幫人跑到咱們海貿站門口衝我叫囂,還說什麼青市亂不亂,博爺說了算。”
罪很難得的開了句玩笑:“人家說了不算嘛?鴻門說倒就倒,場子說封就封,最近多少搖妹兒,痞子下崗,能給政府添這麼大麻煩,除了博爺還有誰?上千萬幾億的場子說不要就要,除了博爺,誰還有這麼大的魄力?”
“哈哈罪這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嘴真騷,都快趕上咱魚哥了。”
一幫人頓時在車內笑開了花。
我輕咳兩聲道:“咱有啥說啥哈,戰略上可以隨意藐視蘭博,但是戰術上必須給我加一萬個小心,蘭博不是個成功的大哥,但這傢伙絕對是個標準的亡命徒,這次吃了這麼大的憋,他都沒離開青市,不定後面還有什麼壞招等著咱呢,出門辦事全都給我提起精神,畢竟你們不是佛爺,佛奴的事兒,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知道了哥。”小哥幾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期,輕聲呢喃:“時間也差不多了,為什麼任寧還沒給我打電話呢。”
有道是“白天不談人,晚上不嘮鬼”,我剛自言自語的唸叨完,手機突兀的響了,看了眼號碼正式任寧的手機號,我趕忙接了起來:“喂,任哥”
那頭的任寧聽起來心情也不錯,笑呵呵的說:“電話接的這麼快,看來你很清閒嘛。”
“這不正期盼領導的榮光呢,嘿嘿”我插諢打鬥的拍了句馬屁。
任寧直奔主題的問:“我打算明天早上出發去青市,你那邊開業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仍舊樂呵呵的打趣:“萬事俱備,只欠您大手一揮。”
任寧打著官腔道:“好,那就好好準備一下,明天不光我會到場,濟市主管經濟建設的候處長和一些相關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