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喊門,其他人叫的話千萬不許開門。”
“成虎,你腿流血了”陳圓圓捂著小嘴指向我受傷的大腿。
我看了一眼,擺擺手道:“沒事兒,不痛不癢的。”
蘇菲咬著嘴唇低聲道:“三三,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別胡鬧,外頭這會兒太特麼亂了!”我瞪眼搖搖腦袋,蹣跚的跑出辦公室,將房門“嘭”的一聲合上,當然我也沒敢遠跑,剛剛的槍聲是從工棚裡傳出的,說明民工中肯定有一個甚至幾個不是自己人。
我站在二樓的護欄外面望向工棚區,誘哥他們外加幾個包工頭正滿頭大汗的呼喝大家別亂,招呼人把被踩傷的工人們往車裡抬,嘈雜的工棚區也在漸漸恢復秩序。
“呼”我吐了口濁氣,抻手摸了摸大腿上的血跡,剛剛跑的太著急把縫合的傷口給崩開了,半分鐘左右,白狼披著件外套跑到我跟前低聲問:“大哥,你沒事吧?”
我抹了一把臉道:“沒事兒,讓誘哥查剛剛到底是誰開的槍。”
白狼嘬著嘴唇道:“不用查了,就是一個小籃子,在食堂門口開的槍,我看見那傢伙了,但沒看清楚他的臉,開完槍以後,那傢伙就躥進一個工棚裡,再想找到太難了,那狗雜碎的主要作用估計就是引起恐慌。”
我恨恨的攥著拳頭低吼:“臥槽特麼,賀鵬舉是真當我沒脾氣!”
“我去趟黃島區。”白狼陰沉著臉扭頭就走。
我趕忙喊了一聲:“回來,現在去狗日的肯定有準備,別自投羅網。”
就在這時候,魚陽掐著一個滿臉是血的民工脖頸也上了二樓,走到我跟前,魚陽一腳將那民工踹倒在地上,抬腿“咣咣”狠跺幾腳後,朝著我喊:“三子,這個雜碎就是剛剛開槍的,草特麼的,這王八蛋在咱們一個工棚裡放了最少兩三公斤炸山用的硝酸鉀,要不是那屋子挨著水房特別近,引線受潮點不著,咱們這會兒特麼應該集體在天堂報道了!”
“你是誰的人?”我眯著眼睛看向他,這小子二十五六歲,穿一身我們工地的工作服,頭髮剃的很短,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有些神經質的齜牙冷笑:“我連自己都準備炸死,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不?”
“視死如歸是吧?來,我跟你好好聊聊。”白狼眉心上揚,直接解下來自己的皮帶,套狗似的圈在那青年的脖頸上,緊著硬拖著他走到辦公室隔壁的空房裡,緊跟著屋內就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砸和慘嚎聲。
魚陽回過來神,拽著我胳膊道:“三子,你趕緊去醫院,褲腿都雞八染紅了,這兒有我們呢。”
“沒事兒,等小白問出來結果,我再去。”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陰沉的搖搖腦袋,不管這次想整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我都必須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狗日的過界了,觸碰到我底線了,蘇菲她們都在工區,我不敢想象如果炸藥真爆了,會是什麼後果。
十多分鐘後,白狼一身是血的走出來,朝著我道:“他說他是蘭博的人。”
魚陽破口大罵:“放狗屁,肯定還是賀鵬舉,賀鵬舉最特麼慣用的就是這招,這兩天的事兒全是丫安排的。”
我低頭沉思幾秒鐘,聯想到晚上蔡鷹跟我說的那些話,低聲道:“這次可能真是蘭博的人,小白你給陸峰打個電話,讓阿候帶幾把硬傢伙回來,直接到黃島區等咱,我跟賀鵬舉好好飆下馬力。”
魚陽不解的問:“你不是說可能真是蘭博的人麼?為啥咱還要幹賀鵬舉?”
我深呼吸兩口道:“蘭博不會好好的冒出整死咱的心思,指定是他也被賀鵬舉算計了,而且還以為是咱乾的,這事兒的根兒出在賀鵬舉身上,他不是想挑起咱和鴻門的戰爭,置身事外麼?沒門!老子這回就非逼著他加入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