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那臺白色的“鋒範”先出現,一拐過彎,看到我們的車堵在出口,可能也有些懵逼,速度頓時銳減。
這時候坐在車裡的鬼哥,猛然向左邊一回舵,踩足油門往後倒車,車尾“咣”一下撞在鋒範車的前臉上,將“鋒範”硬生生的撞後出去半米多遠,同時那輛黑色的“鋒範”也正好駛出來,兩臺“鋒範”發生輕微的追尾,車裡同時蹦出來三四個年輕小夥。
“草泥馬,跪穩當!”我大吼一聲,端著槍,猛然從雜草堆裡蹦出來,手指搭在扳機上連續扣動扳機,毫無目的的對著兩臺車開火,槍膛轟鳴,無數鋼珠交織而成的彈網嘣在兩輛“鋒範”車的車身上,層出不窮的火星子冒起,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宛若炮仗。
兩個倒黴蛋不幸中槍,慘嚎著倒在地上,剩下的幾個人也分別掏出傢伙式憑藉車門當掩體,衝著我的方向還擊,“嘣,嘣”的槍聲不絕於耳,徹底撕破了服務區的寂靜。
我趕忙原地打滾,儘可能的往路障後面隱藏自己的身體,密集的子彈“叮叮噹噹”的射在路障上,壓的我一時半會兒抬不起頭,只能被動的閉著眼睛瞎打一氣。
“乾死你!”藏在另外一邊雜草堆裡的阿候也翻身出來,他兩手握著槍把,倚在水泥墩後面扣動扳機,一槍直接幹在一個小夥的臉上,小夥後退一步,慘叫著仰頭到底。
幹趴下對方一個人後,阿候不躲不閃,仍舊生猛的扣動扳機,對方估計沒想到,我們竟然分兵兩路,一時間讓打的有些暈頭轉向,就在此時坐在車裡的鬼哥也按耐不住了,利索的從車上蹦下來,單手持槍照著他們“嘣,嘣”連續開火。
有了阿候和鬼哥的支援,我從路障後面露出腦袋,瞄準其中一個傢伙懟了一槍,那小子側腰捱了一槍,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被鬼哥迎面射中,身體搖晃幾下,“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我一個恍惚的功夫,那輛黑色的“斯巴魯”很突兀的從後面躥出,打車上跳下來個頭戴鴨舌帽,一聲黑色運動裝的消瘦身影,兩手攥著一杆單管獵槍,下車以後直接衝著躲在鋒範後面的青年“嘣”的摟了一槍,徹底將兩臺“鋒範”車裡的青年給打傻眼了。
“臥槽,大佐!”
“友軍吶!”
鬼哥和阿候一齊驚撥出聲,我這才看清楚從“斯巴魯”裡出來的傢伙竟然是先前被我攆走的大佐,此刻大佐面無表情,單膝跪地,將槍管從車視窗抻出去,照著黑“鋒範”車裡的人開一槍,壓一下子彈,動作格外瀟灑。
我們雙方距離不到五米的,如此火力密集的交火,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技術可言,基本上只要被子彈蹭著邊就肯定會倒下,白色“鋒範”的前機箱蓋讓子彈給掀起,兩個小夥想要鑽回車裡,結果腳步還是慢了半拍,紛紛被掃中,至此兩臺本田車上最多還剩下三四個能動彈的人,火力已經極其微弱了。
我吐了口唾沫凝聲道:“你們也是給人賣命的,我不難為你們,把槍扔到地上,雙手抱頭,跪著爬出來,我不難為你們,繼續僵持下去,誰也走不了,警方肯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對方沉默了大概二十多秒鐘左右,紛紛將槍丟擲車外,四五個青年抱著腦袋,面色僵硬的跪著從車裡爬出來,我們幾個紛紛從藏身地方出現,朝他們走過去,我走到白色鋒範車車頭的時候,突然“嘣”的一聲槍響,直接擊在我胳膊上,我吃痛的彎下了腰,也正是因為彎腰,救了我的命。
緊跟著那四五個跪在地上的青年,動作統一的從懷裡掏出手槍,朝著我們很突兀的開火。
我原地滾了兩圈,拿起槍對準他們,再次扣動扳機,同時扯足嗓門高吼:“乾死這幫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