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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天浩的話我微微一愣,頃刻間想明白了,估計是我送給和尚的那份鄭波的口供起了作用,不然上頭不可能那麼雷厲風行,從另外一方面也看出來和尚對這事兒的力度,看來老鄭真是沒兩天蹦躂的了。
蘇天浩不耐煩的問:“你傻笑個雞八,我問你手裡有沒有對老鄭不利的證據,這老狗陰了你們這麼久,你沒點想法是咋地?”
我樂呵呵的開腔:“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最近信佛。”
實際上我哪是信佛,實在是拿不出任何證據了,我的證據都給和尚了,要不然這事兒我比誰跳的都歡快。
蘇天浩剃著嗓門臭罵一句:“操,真特麼能扯淡,行了,你輕點嘚瑟,明天簽完合同,你就可以滾蛋了,想往哪滾往哪滾,這輩子老子都不想再看見你,明白沒?”
我知道他其實也是替我高興,能把向來自詡“素質”的大舅哥逼的滿嘴噴髒話,我覺得我也足以自傲了,要知道我大舅哥自從結婚以後,從來都是滿口的道德仁義。
放下手機,我衝著哥幾個樂呵呵的歪嘴道:“守得雲開見月明,老鄭這個逼養的終於下課了。”
“老鄭下課了?”
“真的假的?”鬼哥和大佐異口同聲的看向我。
王瓅剛從阿國回來,根本不知道老鄭是和虛榮,眨巴兩下眼睛一臉的風輕雲淡。
我搓了搓臉頰,亢奮的看向王瓅道:“瓅,回青市你多了一項任務,一定給我親眼看著老鄭被砸上銬子,這個老匹夫太特麼難纏了,如果他跑了,手上積累這麼多年的資源,一定能給咱們製造不少難題。”
“老鄭是”王瓅摸了摸鼻頭迷惑的問。
我簡單說了下老鄭的情況:“鄭學海,青市一把手,目前訊息應該還沒放出去,他平常就住在市委家屬院。”
王瓅點點腦袋比劃一個ok的手勢道:“妥了,要是沒什麼別的交代,我可就開路了昂?”
我想了想後說:“結巴怪和邵鵬還在青市,具體在哪我不清楚,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倆,你們仨加一塊,那就是半個集團軍,辦什麼事兒都遊刃有餘。”
“行。”王瓅沉悶的點點腦袋,發動著汽車就打算離開。
我忙不迭的又喊了一聲:“等等走前你記得給你家福桂姐說清楚,別特麼回頭她又找我麻煩,我瞅見你娘們就渾身哆嗦。”
王瓅離開,原地只剩下我和鬼哥、大佐仨人,我伸了個懶腰嘟囔:“真是他媽亦夢亦幻,挺牛逼個老鄭說下課就下課,看來咱們也得加快速度了。”
大佐舔了舔嘴上丟給我一支菸道:“別感慨了三哥,咱喝酒去吧,明天這時候差不多就能回青市了,大京城好是好,就是待著太壓抑,你看看街上的人,哪個不是神色匆忙,走路跟趕集似的小跑,嘴上喊著夢想和未來,實際上自己一天都不明白心裡到底在琢磨啥,冷漠,滿大街的冷漠。”
我側頭看向他調侃:“誒臥槽,你很有詩人的潛質嘛。”
大佐拍了拍胸脯臭屁:“我就是沒生對年代,我要是出生在民國,就沒那幫文人騷客辦點事兒。”
“你騷我承認,但特麼跟文好像不掛鉤吧?”鬼哥一胳膊摟住大佐的脖頸,昂著腦袋嚷嚷:“鬱悶了這麼多天,總算特麼有點好事了,今晚上喝酒我請,完事以後咱組團去騎大洋馬,我聽說京城這樣的場子可多了,什麼俄羅斯的、烏克蘭的,好像還有米國的。”
大佐附和著點頭:“對,必須找匹大洋馬,弄個沙皇的後裔啥的,讓她們見識一下中國爺們的亮銀槍有多生猛”
我們哥仨沒正經的開車出發,臨走的時候,鬼哥還刻意在手機上查了一下哪有“大洋馬”,本身我想著給小七去個電話的,後來又一琢磨,一幫老爺們花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