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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哥趕忙攙起大佐迅速往出走,期間我給小七去了個電話。
在西客站前面的廣場上等了二十多分鐘,小七開一輛紅色的別克小轎車過來接的我們。
坐在車裡,我低聲問小七:“知不知道這一帶哪有黑市醫生?”
小七看了眼大佐的腹部,想了想後說:“去我們租房子的地方吧,只是取子彈的話,小八和小九都可以。”
小七她們住的地方是棟剛開發出來的小區,入住率很低,幾乎沒什麼人,到地方以後,她就馬上招呼小八和小九把大佐攙進臥室取子彈,幾個姑娘熱火朝天的忙碌,我和鬼哥也不懂這些,待在客廳裡他跟我講了講剛剛發生的事情。
鬼哥叼著菸捲嘆了口氣說:“樂樂正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有一夥穿制服的突然闖進包房裡,要查我們的身份證,我和大佐身上都揹著案子,肯定不能把身份證給他們,樂樂就試著替我倆拖延時間,而那群傢伙就是奔著抓人來的,沒等我們說什麼,直接掏出手銬要逮捕我們。”
我捏了捏鼻頭問:“後來呢?你們直接幹起來了?”
鬼哥搖搖頭說:“沒有,一開始我們真以為對方是警察,在帝都跟警察叫板那不是找死嘛,所以老老實實的認命了,就在他們要給我和大佐套上銬子的時候,我突然看到蘭博站在房間外面。”
“蘭博?”我詫異的張大嘴巴。
“對,我可以肯定是他!”鬼哥點點腦袋,低聲道:“既然知道不是警察,我們幾個簡單交流幾句後,樂樂掀翻桌子,我和大佐趁機跳窗,樂樂想跑的時候被對方已經包圍了。”
我恨恨的咬牙咒罵:“這個狗操的,真是作死不選地方!”
聽完鬼哥的話,我給蘇天浩打了個電話,讓他不用再找了,抓孟召樂的是蘭博那幫人,查是肯定查不出來的,目前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對方電話,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鬼哥有些內疚的搓了搓臉頰道:“三哥,樂樂是因為我們哥倆才會被抓的,我倆肯定會想辦法把樂樂再救回來。”
儘管我此時心情挺煩躁的,可埋怨他們也沒任何意義,我擺擺手安撫道:“沒事兒,他們肯定有所圖。”
兩三個小時左右,小八和小九疲憊的從臥室出來,小七告訴我大佐身上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幾顆鋼珠碎片,更加證明那群人絕對不是警察,京城的police絕對不會使模擬槍出來辦案。
我輕聲問小八:“大佐沒什麼事兒吧?”
小八想了想後說:“傷口有些發炎,輕度感染,待會我出去幫他買點消炎藥。”
“接下來怎麼辦三哥?”鬼哥咬著嘴皮問我。
我揉按幾下酸脹的眼眶挺無奈的擠出一個字:“等!”
事已至此,我們沒別的法子,就算找羅權幫忙也一樣徒勞,偌大個京城想要挖出來一夥居無定所的人困難程度不亞於大海撈針,我相信蘭博抓孟召樂肯定不是終極目的。
我和鬼哥在客廳裡坐了整整一夜,直至天亮也沒有等到任何人的電話,中間我給宋子浩打過一個電話,宋子浩告訴我,蘭博確實帶著幾個人出門了,只不過走的時候騙他是回太原。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房門驟然被敲響,蘇天浩哈著大氣看向鬼哥和我道:“你倆跟我出去一趟。”
我迫不及待的問他:“有眉目了?”
“有一點。”蘇天浩點點頭,有些不確定是說:“有人看到昨晚上蕭成和一個青年昨晚上在酒店門口說過話,我特意去找的監控錄影,發現跟蕭成對話的那個青年就是你們說的蘭博。”
“他們現在人在哪?”我忙不迭的問。
蘇天浩嘆了口氣道:“蕭成住在香格里拉酒店,咱倆先去跟他見一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