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為!”
放下手機,我意味深長的吐了口濁氣道:“這把歐豪怕是要起飛了,親手緝拿鄭波那樣的變態殺人狂,人證物證俱全,外加上他爸和媒體的大肆宣傳,我估摸著這小子說不準真能混成青市最年輕的警局一把手。”
大佐笑了笑說:“這種功勞,誰撿著都能起飛,三哥明顯是要白送給歐豪一份錦繡前程吶。”
我有些失神的說:“坑了他那麼多次,臨走的時候助他往前邁一步是應該的。”
孟召樂迷惑的問我:“臨走?哥,咱們打算走了嗎?”
“嗯,再做兩件事兒咱就可以閃人了。”我搓了搓臉頰道:“走吧,去黃島區,樂樂給我聯絡賀鵬舉,就說我有重要東西送給他。”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在黃島區一處名為“清水小築”的茶樓跟賀鵬舉見到了面,賀鵬舉沒帶旁人,就領著他哥賀鵬飛和一個司機模樣的小夥。
“你們在外面等我吧。”我朝著孟召樂他們擺擺手,意思很明白,我想跟賀鵬舉單獨談,賀鵬舉想了想後也衝他哥和司機示意,屋裡很快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們彼此對視幾秒鐘後,他率先開啟話匣,微笑著問我:“有什麼重要東西要給我啊三弟?”
我掏出孟召樂從鄭波姘頭那兒找到的幾張收據,平鋪在賀鵬舉的臉前滿不在乎的說:“幾分單據,估計年頭久遠的,你自己都快忘記了吧,看來年輕的時候,你跟老鄭關係特別不錯。”
見到那幾分單據,賀鵬舉的眉頭頓時勾成一條線,有些不悅的問:“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拿這些東西要挾我嗎?”
“二哥想多了。”我從兜裡拿出打火機當著賀鵬舉的面將那幾份票據給點燃,然後拍拍手說:“咱既然是合作伙伴,彼此間就得做到絕對信任,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這幾張票據的。”
賀鵬舉一臉不信的撇撇嘴道:“你個雁過拔毛的主兒會那麼好心?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出現幻覺了呢,三弟啊,別兜圈子了,有什麼你直接說。”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沉寂幾秒鐘後,掏出手機,滑動到相片的頁面說:“說實話,除了找到你給老鄭當年送禮的幾份單據,我還得到一份特殊的賬簿。”
“山西,太原?”賀鵬舉看著相片,唸叨出幾個關鍵詞,側頭看向我問:“難不成這是霍天鴻的賬簿?”
我點點腦袋苦笑道:“嗯,事關重大,我一個不敢往下嚥。”
賀鵬舉揉搓兩下太陽穴問我:“所以呢,你什麼意思?”
我爽朗的笑著說:“俗話說的好,見者分一半,我打算把這賬本一分為二,一半給你,一半我自己揣著,當成咱們友誼的見證,漕運商會如果退出青市,總需要個安生落腳的地方,我看太原就挺好的,人傑地靈。”
賀鵬舉擰著眉頭陷入沉思,好半晌後,衝我翹起大拇指,似笑非笑的說:“老弟,你這招玩的是真有套路,賬本一分為二,我就得陪你共同承擔風險,如果賬本的主人投鼠忌器還好說,可以被咱牽著鼻子走,如果人家拼著魚死網破,我得陪你一起倒血黴。”
我眨巴眼睛笑道:“二哥,話不能這麼說,凡事有利才有弊,假設賬本的主人真被咱嚇著了,漕運商會在青市是什麼段位,過去只會高不會低,你賀鵬舉除卻現在的後臺以外,平添了一份大背景,你算算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
賀鵬舉低頭沉默幾秒鐘後,問我:“什麼條件你才會同意把賬本給我一半?”
“我要漕運商會跟鴻門開戰!”我眯縫起眼睛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