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嘗試著給大偉去了個電話,大偉已經關機,我倆事前有過約定,他如果找到安全的落腳地方就關機,如果發生意外,手機保持暢通,看來這小子應該是沒什麼大礙,我的心情頓時變得愉悅了很多。
歐豪邊打方向盤邊瞪著我埋怨:“三哥,你還能笑得出來,我看是真不想好了,現在青市正處於嚴打期,你讓大偉頂風作案,這把大偉肯定得上線通緝,別說我爸了,就算老鄭也沒那個本事替他開脫。”
我挺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事兒,鴻門的人也動槍了,這事兒他們不敢追的太緊。”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特別明白,大偉的人生軌跡已經被徹底改變了,過去我們這些人在警局裡肯定也有不良檔案,但都屬於可抓可不抓的型別,現在他至少背個a級通緝令。
“唉你讓我說點什麼好。”歐豪苦惱的抓了抓側臉,掏出手機看了眼,然後直接關機,衝著我撇撇嘴嘟囔:“我現在都已經跟你們王者劃上等於號了,不管什麼事兒只要有你們王者參與的,肯定很多人找我問我。”
我打趣的開了句玩笑:“紅人唄。”
“比不上鄭波紅,鄭大少這都去京城看多久病了,現在網上還能搜出來他跟娜娜從車裡嗨皮的小影片呢。”歐豪苦中作樂的縮了縮脖子調笑:“說起鄭波,我想起來個事兒,今天下午我好像看到郭小北了。”
“誰?”我愕然的張大嘴巴,老郭倒臺以後,我託關係把郭小北送到了阿國,但是他並沒有去投靠小佛爺,在那邊的安保公司呆了兩三天後就失蹤了,我一直以為這小子可能發生了不幸,還內疚了好一陣子。
歐豪壓低聲音道:“好像是,我不能確定,今天下午我有點事兒去了趟我爸家裡,在門口附近模模糊糊看到一個身影像是他,你也知道郭小北他家原來就住機關大院,我估摸著應該沒看錯。”
我捏了捏鼻頭說:“估計是你看錯了,他現在活沒活著都是兩回事。”
歐豪嘆了口氣道:“唉,小北其實挺雞八命苦的,本身也算青市的天之驕子,如果不是他爹下臺,青市真沒幾個人敢跟他比比劃劃,算了,不扯他了,三哥咱們喝酒去吧?這陣子心情屬實煩躁的不行。”
我斜眼看向他:“別特麼跟我上眼藥,小雅的事兒我找人查著呢,這幾天我那個朋友差不多就該回來了,上次我跟陳海松聊了聊,小雅本質不是啥壞女孩,你要實在割捨不下,就繼續處唄,反正經過這次的事情,她也沒什麼機會再挑撥咱倆關係了。”
歐豪煩躁的嘆了口氣說:“話雖然那麼說,可我總覺得心裡跟有條隔閡似的,現在看見她,總也沒有過去那種感覺了,她為了報恩可以忽視我們的感情,你說這份愛還有必要再繼續堅持下去嗎?”
“你可以理解成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我沉寂了幾秒鐘後吱聲:“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她是你的萬里挑一,而你是她的萬分之一,感情這玩意兒不能太透徹,稀裡糊塗點挺好。”
歐豪低聲問我:“你呢?你想過自己要怎麼辦嗎?”
“男人的夢想肯定都是三妻四妾,我也同樣不例外,可特麼問題是,我不是皇上,做不到海納百川,我這種人這輩子有一個女人肯守著盼著已經是燒高香”我無奈的拍了拍腦門,扭頭瞪了他一眼咒罵:“滾犢子,本身挺好個心情,愣是讓你攪和的稀碎。”
我這邊剛罵完話,手機就響了,看了眼號碼是罪的,我趕忙接了起來:“佛奴怎麼樣了?”
“有驚無險。”罪喘著粗氣說:“我們剛剛把他送上飛機,蒼蠅和樂樂一路護送到上海再回來,你還來醫院吧,咱們在外傷科碰頭。”
我皺緊眉頭問道:“你剛才說有驚無險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