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慌忙往後倒退,同時伸出胳膊抵擋,卡簧刀尖狠狠的戳在小眼兒胳膊上,直接沒入刀柄,可想而知大偉這一刀究竟使了多大力氣,一刀得手,大偉又迅速將刀抽了出來,鮮血直接噴了大偉一臉,緊跟著又是一刀直扎向小眼兒的小腹。
小眼這次沒閃開,慘嚎一聲,踉蹌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草泥馬”
“幹他!”
小眼身後的幾個青年紛紛叫嚷著要往上蹦躂,大偉吐了口唾沫,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槍口衝著天花板“嘣!”的扣動扳機,那幾個青年立馬腳底安裝了剎車片似的站在原地沒敢再繼續動彈。
大廳裡瞬間譁然,不少人驚懼的紛紛抱頭蹲在地上,我們這一桌的女人幾乎全趴到桌子底下了,唯獨我一個人跟沒事兒人似的,又給自己滿上半杯酒。
“私人恩怨,誰犯賤我幹誰!”大偉轉動兩下脖頸,將槍插在自己腰上,走到小眼兒的跟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從地上拽了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呼在他臉上,笑呵呵的出聲:“我可以一槍幹掉你,但選擇用刀,知道為啥不?”
小眼兒一手捂著肚子上的血口,一邊低聲下氣的出聲:“偉哥,有什麼話咱好好說”
大偉指了指地面道:“扎你的卡簧是我兄弟最喜歡的傢伙式,剛剛那一刀算是給他報仇,接下來咱們談談正事兒,來,跪下,聽我慢慢跟你嘮。”
小眼兒嚥了口唾沫沒有動彈:“偉哥”
我其實挺能理解他的想法,今天酒樓裡這麼多人,大部分是衝他來的,他如果跪下,那這次砍佛奴的“豐功偉績”也算徹底灰飛煙滅,最重要的是將來他肯定沒法再在這個圈子裡繼續晃盪。
“三二”大偉舔了舔嘴唇很無所謂的轉到別處,慢慢的開始倒數,當數到二的時候,大偉猛地從腰上拽下來手槍,衝著小眼的腳下“嘣!”的開了一槍。
“噗通”
小眼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高高的舉起雙手哀求:“偉哥,千萬別衝動,有錯我認,需要賠償我給”
“我衝動你麻個痺!”大偉左手攥著卡簧,右手握著槍,一腳蹬在小眼兒的臉色,手裡的刀子衝小眼腦袋紮下去,小眼抻出胳膊抵擋,大偉不為所動,就那麼一刀接一刀的朝著小眼的腦袋上、身上瘋了一般狂捅狠扎,小眼兒高一聲、低一聲的嚎叫,讓人感覺彷彿置身人間地獄一般。
沒多一會兒大偉、小眼兒兩人的身上、臉上就全都是血點子,場面無比的血性,大偉還好點只是臉色比較猙獰,反觀對面的小眼兒已經完全躺在地上,變成了血人,臉上衣服上塗抹的血呼拉擦。
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陣咒罵聲,緊接著七八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從樓梯上慌慌張張跑下來,有兩個的手裡還抱著鋸斷槍管的獵槍,衝著大偉咆哮咋呼。
大偉甩了甩卡簧上的血跡,奉若珍寶一般插到後腰上,隨後連眼都沒眨,直接拿起手槍衝著樓梯就“嘣,嘣”扣動幾下扳機,因為兩幫人距離的比較近,但大偉的槍法不算特別好,所以只打中對方一個人,剩下的仨人立馬貓腰藏在樓梯扶手後面,兩個拿獵槍的朝著大偉開了兩槍。
大偉一下將桌子掀翻立起來,半個身子躲在桌後面,朝著樓梯方向又連開幾槍。
然後才扯足嗓門大吼:“草泥們馬得,鴻門的籃子們,你們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王者大偉,今天的事情不算完,除非我掛了,否則下一個就是蘭博和霍天鴻,告訴他倆千萬藏好了,別讓我抓住,在座的朋友有認識漕運商會的替我帶句話,王者不整他,不是因為惹不起,只是我們想安生,但要是以後再特麼犯賤,我肯定滅賀鵬舉全家!”
幾分鐘左右,從二樓上又跑下來六七個人,其中就有霍天鴻的金牌打手蘭博,蘭博也是個狠人,直接兩手抱著一杆獵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