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夥終於屈服了,痛苦的捂著鮮血直流的大腿哀求:“我給錢我給錢”
大偉離的比較近,一肘子懟開佛奴,滿臉詫異的罵了一句:“阿奴你特麼瘋了吧,有事說事,你捅他幹啥?”
佛奴甩了甩刀尖上的鮮血,一臉無所謂的說:“不捅,狗日的不老實,有能耐讓他報警,草特麼的,幾個玩仙人跳的雜碎,還雞八能成精是咋地。”
幾分鐘後,那個小夥和兩個小姐將兜裡的所有錢全都掏出來,兩個小姐還把自己戴的金項鍊、戒指什麼的也一併放到桌上,湊了半天才勉強湊出來三萬多塊錢。
我看了眼桌上零零散散的票子,朝著小夥擺擺手道:“你們走吧,往後不要再來王者酒店幹這種事兒了。”
小夥沒有作聲,只是眼神怨毒的盯著佛奴。
“瞅你麻痺啥?沒聽見我老闆說話啊?”佛奴一腳蹬在小夥的肚子上咒罵。
青年點點腦袋,低沉的說:“行,記住了。”
“滾滾滾,往後別特麼讓我再看到你們。”佛奴很社會的吐了口唾沫驅趕。
兩個小姐攙扶著青年走出辦公室,滴滴答答的鮮血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一直從屋裡蔓延到電梯門外,我衝著幾個保安吩咐:“你們也出去吧,喊服務員過來打掃一下,整的血呼拉擦像個什麼樣子。”
佛奴笑呵呵的遞給大胖子一支菸道:“孫哥,你先回房間,待會我把他們訛你的錢親自給你送過去。”
“誒,好嘞!”大胖子衝我們微微點點腦袋,也跟著保安們走出辦公室。
沒一會兒秦豹老爺子拎著個小水桶和一杆拖布走進來,看到滿地的血跡,眼神微微擴張一下,隨即趕緊埋頭開始清理,我走到佛奴跟前問:“你很缺那幾萬塊錢?”
“不缺。”佛奴搖搖腦袋說:“我就是覺得對付這種人就得讓他們害怕,搞仙人跳的都是團伙,只要嚇住一夥人,剩下的絕對不敢再來咱家酒店鬧騰,三爺,剛剛那個孫哥是個小老闆,最近招待朋友,沒少往咱們酒店送錢。”
我本身想要數落他一頓的,瞅見他臉上的皮帶印,又有些不忍心了,心說慢慢教他吧,嘆了口氣說:“保護客人權益是應該的,但你辦事的方式還是太冒失,以後做事別那麼絕,給別人也給自己留條活路。”
佛奴不以為然的齜牙一笑道:“行,我記住了。”
見白狼和大偉的臉色都不太好,佛奴縮了縮脖頸沒話找話的靠了靠大哥胳膊說:“偉子,咱倆一塊下樓溜達一圈唄,我剛剛聽大哥說打算去嶗山呆兩天,我給你們準備點路上吃的、用的”
“又不是出遠門,需要什麼吃的用的,你想去自己去吧。”大偉冷冷的擺擺手,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賭氣似的拿出手機沒再搭理佛奴。
白狼可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緩了口氣說:“你去幫我買包蘇煙吧。”
“好嘞!”佛奴忙不迭點點腦袋,又看向我問:“哥,你要點啥不?”
我若有所指的說:“去給你自己買幾根冰棒,我發現你現在滿腔熱血,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
“呃”佛奴微微一怔,隨即點頭抓開門走了出去。
我趴在窗戶口,望著酒店門口嘆了口氣說:“佛奴這孩子還是太魯莽,酒店管理這個職位真不適合他,小白你給罪去個電話,讓他抓緊時間回來吧,我怕咱們去陸峰那呆兩天,這虎犢子再把酒店給炸了。”
說話的時候,我從視窗看到佛奴兩手揣著口袋從酒店裡走出去,一身筆挺小西裝,打扮的好像個成功人士,不知道是這傢伙有預感還是咋地,走到酒店門前的時候,他回頭朝著辦公室的方向望了一眼,還傻乎乎的衝我擺擺手
我哭笑不得搖搖腦袋呢喃:“唉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