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過,對於青市過往的混子生活挺了解,如數家珍的跟我聊著一些我聽都沒聽過名字的社會大哥。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吃完飯,他已經醉了,即便喝多了,他仍舊沒有忘記把我們剩下的幾個火燒打包,不住的自言自語:“小強最愛吃火燒了。”
“大爺,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我攙著他走到車邊,笑呵呵的問道。
他楞了幾秒鐘後,掙脫開我的攙扶,臉色極其不自然的說:“不用了,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辦完才回家,老闆你先忙吧。”
見他一臉堅持,我也沒多問什麼,點點腦袋擺手道:“好,那咱們明天見。”
我剛鑽進車裡,老頭輕輕拍了拍車窗,眼睛泛著紅光的看向我道:“老闆,我欠你個人情,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絕對不會拒絕。”
“哈哈,行!”我很隨意的抱拳,也沒太當成一回事,只當是他說醉話,他都這個歲數了,能幫我幹嘛?等他消失在街口以後,我也發動著車子往酒店方向返回。
回到辦公室,白狼、大偉和佛奴都在,大偉和佛奴的臉上多出來幾條皮帶抽出來的印記,白狼眯縫著眼睛打瞌睡,大偉低頭玩手機,佛奴則一語不發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白狼睜開眼睛看向我問:“老頭沒啥事兒吧?”
“嗯,沒什麼大礙。”我黑著臉掃視一眼大偉和佛奴,直不楞登的坐在沙發上。
佛奴聳了兩下鼻子看向我道:“三爺,今天的事情是我過分了,對不起。”
我緩和了口氣道:“事情過去就算了,你和大偉的關係我不多評價,我希望的是不論到什麼時候,地位如何改變,兄弟情不滅,偉子,你有什麼想說的沒?”
大偉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佛奴,搖搖腦袋沒吱聲。
佛奴往大偉跟前靠了靠,拿胳膊捅咕兩下他打趣:“還生氣呢,小偉偉?”
大偉撇撇嘴嘟囔:“我哪敢跟您老先生置氣吶,你現在可了不得了。”
“別鬧,我錯了還不行嘛,往後我一定注意。”佛奴一胳膊摟住大偉,努努嘴道:“你要實在不解氣,待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磕兩個?”
“滾犢子昂!”大偉沒好氣的撇撇嘴。
一場內訌輕鬆化解,哥倆重新言歸於好,但至於是不是面和心也和,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我們幾個從辦公室裡聊了會兒天后,佛奴就繼續去忙他的去了,事情算是暫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大早,叫秦豹的老頭就領著他的傻兒子來辦公室找我,他兒子長得特別魁梧,將近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留著個短頭髮,如果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格外威猛,但嘴巴一咧,馬上就原形畢露。
我交代爺倆幾句話後,又跟佛奴說了一聲,就讓他們正式上崗,秦老頭的事兒也算徹底畫上句號。
閒得無聊,我琢磨著喊上大偉、白狼到嶗山去陸峰那蹭幾天吃喝,家裡實在太安逸了,剛給陸峰通完電話,房門“咚”的一聲就被人推開,緊跟著六七個保安罵罵咧咧的薅拽著一個青年和兩個穿裝暴露的年輕姑娘就闖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個滿臉是血的大胖子,佛奴揹著手走在最後面。
我皺了皺眉頭問:“啥情況?”
佛奴一腳踹在一個青年的肚子上,抓起辦公桌上的菸灰缸朝著那青年腦袋“咣咣”猛砸幾下後,看向我回道:“這小逼崽子領著幾個小姐跑咱們酒店玩仙人跳,坑了客人好幾千塊錢。”
青年蹲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低聲道歉:“大哥,我是鴻門的,這事兒不是針對你們酒店,我們只是想找那個被坑的人麻煩,他前幾天騙了我妹妹一筆錢,不行您自己問問他。”
“鴻門多個雞八啊?”佛奴抬腿朝著小夥的身上又狠踹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