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在你倆二十來歲還能砍的動人,可等四十歲五十歲以後呢?”
大偉和佛奴抿著嘴沒出聲,魚陽昂著腦袋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臉憂傷的嘆氣:“唉沒有目標的人生是悲哀的,你倆可以把我當成你們的終極夢想去追逐。”
我吧唧兩下嘴埋汰:“想變成你那樣還不容易?以八十邁的速度撞到鐵板上就成了,他倆平常雖然有點虎,但至少腦子還算正常,你快別特麼拐帶好孩子了。”
魚陽翻了翻白眼起身往門口走:“跟你嘮嗑真特麼寒心,走啦傷自尊啦!”
我衝著他問道:“你又上哪耍賤去?這兩天不太平,少特麼去幾趟足療、洗浴中心吧。”
魚陽撇嘴怒吼:“我特麼拉屎去,我不信哪個殺手大哥還能藏在馬桶裡懟我菊花兩下吶?”
我正色的看向佛奴和大偉說:“阿奴,罪和欒建這陣子跟著你田哥學東西,你就把兩家酒店負責起來,什麼東西都得學著去嘗試,我希望給你們每個人都披上西裝,至於能不能一直穿下去得靠自己,明白嗎?”
佛奴為難的摸了摸鼻頭乾笑:“行,那我試試”
我把衣架上罪的工裝上件扔給他笑道:“這才對嘛,咱王者的爺們沒有說自己不行的。”
佛奴磨磨唧唧的套上罪的西裝外套,別說還挺合身,配上他光禿禿的大腦袋,臉上保持微笑,還真有點青年企業家的味道,我衝著他擺擺手道:“去吧,召集酒店的高管們開個會,跟大家認識一下,也正好聽聽你應該做點什麼。”
佛奴吞了口唾沫,衝著我挪揄的出聲:“哥,那我真去了啊?”
我朝著他擺擺手道:“去吧,記得腰桿要挺直,你現在是老總,面對任何人都不能露怯。”
“嗯!”佛奴舔了舔嘴唇走了出去。
佛奴走後,屋裡只剩下我和大偉倆人,我朝著悶著腦袋的大偉笑了笑說:“心裡啥想法?”
“沒想法。”大偉摸著下巴頦搖頭道:“不過哥,我說正經的,我知道你希望我們都能好,巴不得我們現在全都漂白自己,成為所謂的社會精英,可人跟人不一樣,罪、樂樂、瞎子他們或許能成為你希望的那類人,我和佛奴真不行,你就算給我倆套上龍袍,我們也仍舊是盲流子,我覺得你讓佛奴管理酒店不是好事兒,指不定還會害了他。”
我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就像你魚哥剛剛說的,你們不能一輩子總拎刀賺錢吧?”
“唉”大偉嘆了口氣。
只是此刻的我還不知道,有些東西真是命中註定的,想躲怎麼也躲不過去,正如大偉說的那樣,人跟人真的不一樣。
我跟大偉正閒聊的時候,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我順手接了起來:“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歐豪的聲音:“三哥,我是豪子,你手機咋關機了呢?”
一聽到歐豪的聲音,我腦袋都大了,叫苦連天的說:“擦,別問我關於清早警局門口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我要騙你的話,魚陽是你兒子。”
歐豪略帶懇求的說:“哥啊,這次你真得幫幫我,那事兒鬧得太轟動了,上面要求一個禮拜破案,我爸主管治安的,這事兒早上就你們幾個親眼看到了,咱倆就聊聊,隨便聊聊幾句行不?我在你們酒店斜對面的咖啡廳訂了位置。”
我無奈的說:“他豪哥,咱倆現在對外可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你忘了?”
歐豪抽了口氣說:“也是哈,那這樣吧,咱們到市南區的人民醫院碰頭吧,我正好該去換藥了,前幾天大偉掄了我一刀。”
我抓狂的爆粗:“媽的,你啥時候也變得這麼無恥了,行,在外傷科等著我吧!”
掛掉電話,我招呼大偉跟我一塊去跟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