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了。”
歐豪壓低聲音說:“你可悠著點整,他也不是善茬子,我怕”
我安撫的笑道:“放心,除了任何事情都和你我沒關係,你忘了,這會兒我應該在審訊室裡羈押著呢。”
“嗯。”歐豪沉悶的回應一聲,接著我聽到他讓服務員去喊負責人下來種種。
我和魚陽則帶上罪提前準備好的口罩、鴨舌帽隨時準備下車,我將“仿五四”的子彈壓上膛,魚陽輕輕用衛生紙輕輕擦拭刀身,就等對方現身,車內的氣氛陷入了緊張當中。
等了五六分鐘左右,電話那頭冷不丁出現一道聲音:“歐主任你好,霍總讓我跟您談的,他有一些俗事暫時脫不開身,還請您移步到辦公室裡”
我吐了口濁氣,一把推開車門率先蹦了下去:“下車,抓人!”
魚陽也慌忙從另外一個方向奔出來,我倆拔腿就往酒店門口跑去,酒店的大廳裡,一個長相普通,穿一身休閒裝的傢伙正和歐豪友好的握手,此人正是上次我在包房裡見過的那個陳海松,據誘哥說,他應該處於鴻門的大腦一級的人物,瞅見我和魚陽殺氣騰騰的衝進來,陳海松楞了幾秒鐘。
他身後一個保鏢打扮的青年指著我倆大喝:“你們是幹什麼的?”
“草泥馬,我是你爹!”魚陽一副助跑衝過去,單手薅住那小子的頭髮,對準他肚子“噗、噗”的就是幾刀,刀尖指向吧檯裡的收銀和旁邊幾個保安呼喝:“沒你們事兒,全他媽給我老實眯著!”
陳海松瞬間反應過來,掉頭就朝樓梯口的方向跑。
我二話沒說,朝著陳海松的方向“嘣!”的開了一槍,扯著嗓門吼:“你再跑一個試試!”
陳海松立馬停在原地,雙手舉過頭頂,慢慢回過來腦袋道:“敢問你們是哪一路的朋友?”
我走到他跟前,扯住他的領口,握著槍托照他腦袋“咣咣”就是幾下,然後橫著臉冷笑:“走吧,有人要見一面。”
陳海松深呼吸兩口氣道:“朋友,你知道我是誰不?不管誰花錢僱你們的,我花十倍價格買命可以不?”
“廢話真他媽多!”魚陽推開那個保鏢,拎著刀就往陳海松的腦袋上劈下去,陳海松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抵擋,胳膊讓幹出來一條大口子,鮮血嘩嘩的往出流。
這個時候,一大群青年拎著砍刀、鎬把子嘈雜著從樓梯口躥出來,直接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一個梳著“貝克漢姆”式髮型的青年拎著把五連發指向我們張口就罵:“草泥馬得,把我大哥放開!”
魚陽刀尖戳在陳海松的下巴頦上獰笑:“你小弟的脾氣好像有點暴啊。”刀尖緩緩刺入陳海松的面板,幾滴紅血順著刀刃淌落下來。
陳海松嚥了口唾沫,衝著那幫青年揮手:“都讓開!”然後側頭看了眼歐豪威脅道:“歐少,我們鴻門以誠相待,你卻拿我們當傻子,這個恩情我記下來了。”
我側著脖子故意朝歐豪眨巴眼睛:“原來你是歐豪啊?呵呵,挺雞八有樣的,聽說你因為個娘們把關係最好的趙成虎都送進監獄了?真是無毒不丈夫吶。”
歐豪抿了抿嘴巴沒有吱聲,犯難的聳了聳肩膀朝陳海松說:“陳總,我真不知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兩位朋友,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可以不?你們這樣,我很被動啊。”
我一腳踹在歐豪的胯骨上咒罵:“被動你麻痺,改天再收拾你,別說我沒警告你,你動趙成虎無所謂,但你他媽要是敢碰賀鵬舉一指頭,我肯定弄死你全家。”
魚陽不耐煩的一巴掌扇在陳海松的臉上呵斥:“再嗶嗶,舌頭給你割了,信不信?讓你的狗把路讓開,我們的任務只是帶你去見個人,別讓我們哥倆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