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子,明天咱就帶人來給他好好捧捧場。”
我們旁邊鶯鶯燕燕的還坐了幾個嫩模,我這話其實就是故意說給她們聽的,借她們嘴帶話給霍天鴻。
“行,有事兒給他倆打電話,我手機丟了。”白狼點點腦袋,任由小哥倆攙扶出門。
目送白狼離開,我苦逼的搓了搓臉頰,朝著魚陽嘟囔:“國外這幫馬匪們都按耐不住了,我真怕哪天這幫犢子組隊殺回來,好不容易才把他們給弄出去,唉”
“你他媽一天想的真多,回來就回來唄,麻痺的,我不信誰還能把咱都殺了呀?這幾天漕運商會和鴻門的這麼鬧,也沒見怎麼滴,安啦”魚陽滿不在乎的拍拍我肩膀壞笑:“我還真希望所有人都回來一趟,讓鴻門、漕運商會的看看咱家到底什麼戰鬥力。”
“你可真特麼是心大屁眼大。”我無語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我旁邊的妹子馬上殷勤的替我點燃一支菸,嬌滴滴的挎著我胳膊問:“哥,你想唱什麼歌,我幫你點一首”
魚陽一左一右各摟著一個姑娘賤嗖嗖的吧唧嘴巴:“來個向天再借五百年吧,這歌符合我老大的氣質,等等,三子給我拍幾張照片,回頭我發給誘老賊,好好刺激丫一下。”
我一腳踹在他身上,臭罵:“拍你奶奶個逼,你好像真是來度假的,出去問問孫贏,怎麼個意思,霍天鴻還能過來不。”
我這邊剛說完話,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歸屬地居然是山西太原,估摸著應該是霍天鴻這個老籃子開啟的,我示意把音樂關掉,直接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你好啊小老弟,我是霍天鴻,聽說你去我店裡玩了,指定讓我過去碰杯酒是麼?”
我齜牙輕笑:“對唄,難不成我沒這個面子吶?”
霍天鴻言語中透著一股子濃郁的不屑說:“呵呵,面子這種東西怎麼說呢,不是你要我就得給,況且我人現在在老家處理點事情也回不去,不如你等幾天?”
我吐了口唾沫說:“行啊,那就等你回來咱們再聚唄,我看你這兒裝潢挺好的,不介意我明天帶朋友過來聚會吧?我那群朋友酒品都不太好,到時候碰壞什麼東西,老叔別跟我一般見識就好。”
霍天鴻輕飄飄的冷笑:“隨你嘍,娛樂場所開門就是玩的,誰玩不是玩,記得按時結賬就好,對了老弟,我跟漕運商會的矛盾是我倆的,我奉勸一句,別趟水,否則誰也不敢保證會有什麼後果。”
我話鋒一轉,直不楞登的問:“老叔啊,你有多久沒捱過揍了?”
霍天鴻有點迷糊的反問:“什麼意思?”
我陰嗖嗖的開腔:“沒啥意思,出門在外自己多保重身體,我有個朋友過去就跟你似得,走路帶風,說話噴火,最後讓人把膝蓋都給敲碎了,現在擱東大街要飯呢。”
“呵呵,打過我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還沒出生,我玩了半輩子,真沒怕過誰,我不知道啞巴現在到底在你手裡還是賀鵬舉手裡,反正得不到他,我不介意跟你們兩家同時開戰,多謝老弟擔心,我還有點別的事情,咱們回聊吧。”沒等我再說什麼,這個老匹夫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眯著眼睛咒罵一句:“老雞八得,給臉不要臉。”朝魚陽擺擺手道:“走了,明晚上再特麼過來捧場。”
魚陽戀戀不捨的摸著旁邊姑娘的大腿,朝我眨巴眼睛嘟囔:“別介啊,我的拉菲還沒上來呢,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不差多坐一會兒。”
“拉個雞毛。”我沒好氣的撇撇嘴,沉思幾秒鐘後撥通歐豪的電話,讓他過來一塊玩會兒,有歐豪在,借給鴻門這群籃子倆膽兒,他們也不敢跟我比比劃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