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求,我心如磐石,沒有絲毫的撥動。
十分鐘後兩個負責看工地的馬仔開了一輛小貨車回來,車斗裡裝了幾個鐵籠子,籠子裡關了七八條酣水直流、狂吠不止的紅眼野狗,他們直接將車開到了樓洞口。
沒多會兒皇甫俠和孟召樂領著那倆馬仔走了過來,與此同時樓洞的方向傳來慘絕人寰的慘嚎聲和野狗的吠叫聲,動靜持續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鐘才漸漸消退。
皇甫俠拿著那青年的手機,獰笑著看向我道:“裡面那個雜碎不死也得蛻成皮,最主要的是狗咬的,我們沒有任何法律責任。”
說著話皇甫俠看了眼兩個看工地的馬仔問:“警察要是問起來,你們知道怎麼說不?”
一個馬仔忙不迭回答:“知道,他到咱們工地來偷東西,我倆喝點酒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這樣了。”
孟召樂也趕忙朝著倆小弟交代:“嗯,半個小時後報警,你們別直接進去,我看都是些瘋狗、餓狗,太生猛了!”
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臭罵:“麻勒痺,弄死他,我也不解氣,你倆先不急著報警,這幾條瘋狗留著還有用,走吧,咱們去內個什麼雞八會所會會這個沈野。”
我心裡已經打好算盤了,等抓到沈野,必須把狗日的也弄過來好好的感受一下他和狗的區別。
皇甫俠好心的勸阻我:“瘋狗滿街都是,大哥你聽我的,因為這麼個雜碎讓咱們背上人命官司不值當,先報警送他去醫院吧。”
我想了想後,點頭道:“嗯。”
我們幾個驅車離開工地,路上我給誘哥打了個電話,問他“匯恆會所”的具體地址,誘哥跟我詳細的說了一下,沒了還提醒我一句:“三子,我知道你這會兒火氣大,但聽哥的,那個雞八會所的老闆不簡單,好像跟郭小北他叔有一腿,能不進去,暫時別進去鬧。”
我硬邦邦的回了一句後,就掛掉了電話:“她就是跟sd省一把手有一腿這次我也肯定不帶慣著!”
緊跟著,誘哥又分別給孟召樂和皇甫俠打了個電話,估計是讓他倆勸我,沒等小哥倆出聲,我直接打斷:“閉嘴,利害關係我都懂,但我特麼沒辦法平息怒火!”
半個小時後,我們仨出現在“匯恆女子會所”的停車場,我拿那個青年的手機給備註“野哥”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簡訊,然後交代孟召樂和皇甫俠到車外等。
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一個穿著連帽衫,臉上捂著口罩的青年從會所裡走出來,看架勢目標應該就是停車場,我深吸兩口氣,一眼不眨的盯著他打量,在距離我大概還有八九米的時候,他停下腳步,拿出手機撥號,緊跟著我掌心裡的手機就響了。
確定他就是目標後,我猛然踹開車門跳了下來,朝著小哥倆吼叫:“抓住他!”
孟召樂拔腿就往他跟前躥,皇甫俠繞道包抄他,我也慌不擇路的衝了上去,那青年格外機敏,一看到架勢不對,轉身就朝會所裡跑,速度快的讓人措不及防。
皇甫俠拉住我的胳膊低語:“哥,誘哥說了,讓咱們暫時別進去,這家會所的老闆是”
“誘哥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操特麼的,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保他,也必須給我拿下!”我沒有停下腳步,硬生生的闖進了會所裡面,會所門口三四個保安站起來阻攔我們。
“滾你麻痺的!”一巴掌摑在一個保安的臉上,仰頭看向周圍,就是這一個恍惚的功夫,那個傢伙徹底失去了影蹤,我勃然大怒的一把拽住面前保安的脖頸搖晃咆哮:“臥槽尼瑪,人呢?剛剛跑進來那個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