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召樂年輕體力好,能勉強扛得住,這要是換個歲數大點的,磨也能被他倆給磨的精疲力盡。
我“蹭”一下站起來,“操,咱倆也別閒著了,來!你陪我比劃比劃”
說罷話,我直接踩著通鋪就跨了過去,抬起腿奔著欒建的下巴頦就狠勁蹬了上去,欒建當時還坐在鋪上沒起來,一腳就被我踢破了嘴皮,忙不迭的想往起爬,我抻手薅住他的頭髮對著牆面“咣”一下撞上去,下手一點餘力都沒留。
欒建直接給我給懟懵逼了,額頭、嘴巴全是血,驚恐的朝著正跟孟召樂纏鬥在一起的兩個青年求救:“阿文阿武,救我”
兩個青年一看情況不對,想要往回撤,孟召樂抓住空當,一拳重重砸在豹子眼的肋骨上,跳起來一個瀟灑異常的迴旋踢又掃在“刀疤臉”的腦袋,兩個青年頓時倒地,孟召樂掐住豹子眼的衣領跟打兒子似的,揮拳“咣咣”一頓猛嗨。
我薅住欒建的脖頸,右拳跟開掛了似的奔著他面頰連續幾拳頭,噴著唾沫星子咒罵:“草泥馬,火葬場全特麼指著你們這幫傻逼賺錢!”
欒建扯著嗓門嚎叫:“打人了,救命啊!”
很快鐵門開了,幾個管教拎著橡膠棍就衝了進來,咋咋呼呼的將我們強制分開,欒建哭哭啼啼的嚎叫:“趙成虎襲擊我,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管教頭頭眯眼看了看我們,指著我和欒建道:“把他倆先帶到禁閉室去!手銬、腳鐐全都戴上,媽的,不讓我們消停是吧?那你倆就好好的冷靜冷靜!”
幾個管教不由分說的將我和欒建拽出了班房,幾分鐘後,我倆全都手腕上銬著銬子,腳上套著八斤多的釘腳鐐被丟進了禁閉室裡,禁閉室說穿了就是個小黑屋,不同的是屋頂特別低,人在裡面根本沒法站直身子,只能保持坐姿或者蹲姿,短時間裡呆在屋裡還不覺得有啥,時間如果長點,能把人活活逼瘋。
“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逼著我把事情做絕了!”管教頭頭呵斥了我倆一句後,“咚”一聲合上了房門,屋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呼呼”喘著粗氣沒有吭聲,眯縫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鐘眼睛才勉強適應屋內的黑暗。
欒建在禁閉室裡摸索了好半天后,才鬆了口大氣道:“屋裡沒有監控器之類的玩意兒,咱們可以放心聊天了。”
我宛如連珠炮一般的發問:“你啥情況?咋好端端的跑進來了?鄭波現在手頭上沒人了嗎?怎麼還讓你這樣的角色親自入獄?”
欒建摸了摸臉頰低聲道:“事情有點大條,昨天啞巴來青市了,告訴鄭波我們當中有人是內鬼,鄭波肯定懷疑子浩了,安排他去濟市辦什麼事情了,旁人根本不知道,反正整的挺隱蔽的,我一瞅再也乾點什麼,鄭波說不準還會瞄向我,所以就自告奮勇的進來了。”
我想了想後問道:“你這次進來的主要目的是啥?我怎麼做能夠抵消鄭波的疑心?”
欒建無奈的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鄭波的意思是,想要讓你在裡面再多呆幾天,他好像聯絡了個什麼實力人物過來佈局,就趁著你沒法遙控王者這幾天給你上一記猛藥。”
我捏了捏鼻樑嘀咕:“給我佈局?王者現在既沒有投資也沒有任何建設,他布什麼局能掐住我的咽喉?我提前交代過弟兄們,大日集團要是往外甩賣產業,我們一個門臉都不會接,這招對我沒什麼用啊。”
欒建低聲問道:“哥,扈七咱們還能信任不?前兩天扈七故意跟子浩聯絡,想要問出來都有誰是你的人,子浩裝傻充愣,既沒承認自己也沒把我漏出去,我又怕他有什麼計劃需要我們配合,所以一直尋思著要不要聯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