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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權站在我旁邊,抬起胳膊,單手照著張東的臉頰“啪啪”連抽了七八個嘴巴子,一腳踹在他褲襠上,惡聲惡氣的嘶吼:“我看你他媽是不想好了,披著軍裝在本地開娛樂會所,誰借給你的夠膽?不管你靠誰,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馬上讓你摘下來軍銜滾到軍監去嚐嚐那裡面的飯是鹹是淡?”
木拉提皺著眉頭冷笑:“張連長,你怎麼一點分不清眉眼高低呢?哪頭輕哪頭重自己不明白吶?你的圈子手應該伸不到塔什庫爾幹塔吉克吧?但是我肯定有辦法讓你馬上下課,你信不?趁著這會兒羅少火氣沒那麼大,趕緊想辦法和解唄,非逼著我們聯手整你啊?”
張東的臉上出現一抹複雜的表情,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接著他佝僂後背,朝著我彎下腰低聲道:“張總,事情是我不對,咱們哪說哪了,需要怎麼賠償,但凡您能做到的,我肯定不會含糊。”
“賠你麻痺!”我兩手薅住張東的脖領,把他腦袋朝著吧檯的大理石桌面狠狠撞了兩下,咬著牙齒低喝:“你算個雞八?我差你那點賠償不?給你上家打電話,告訴他,你不玩了,就說我要殺你全家!”
“這”張東遲疑了幾秒鐘。
“不打是唄?”羅權清冷的一笑,拿出手機道:“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你不打,我馬上讓京城軍事法庭的人過來取證,看看你這個連長在本地到底是有多威風。”
張東雙手抱拳朝著羅權連連作揖:“羅少,打完電話,我的政治前途也就結束了您可憐可憐我吧,我就是個螻蟻,上面人怎麼吩咐我怎麼做的,拜託您了”
羅權捏了捏鼻頭輕笑:“政治生涯結束你還能喘氣,進入軍事法庭,你感覺自己夠判幾年?”
“好,我打!”張東遲疑片刻後掏出手機。
“跪著打!”我一腳踹在他小腹上,掄圓拳頭砸在他臉上,輕蔑的出聲:“告訴你上家,我這個人沒啥優點,但就是睚眥必報,誰他媽整我,我就十倍百倍的還他,你讓他儘管放馬,我不死,就整那幫辦事的爪牙,早晚整的沒人敢給他們辦事。”
張東喘著粗氣看了我兩眼,最終兩腿一彎,重重的跪在地上,我轉動兩下脖頸輕笑:“打完電話以後,讓人準備一千萬現金送到我住的地方,不然我還他媽禍禍你家裡人,我一個混社會的二賴子沒那麼多忌諱。”
“一千萬?”張東禁不住長大嘴巴。
“嫌少啊?不符合你身份是唄?那就兩千萬,我明天離開,走之前我如果看到錢,咱們是朋友,如果見不到錢,你提前給你家裡人準備好棺材。”我齜牙狂笑,一腳踹在他臉上,惡狠狠的輕笑:“草泥馬,有裝逼的能力,就得有擺平事情的實力,整我的時候,你沒想過我能活著離開吧?”
“兩千萬我拿不出來,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張東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搖了搖腦袋。
“拿不出來你就去死,告訴你上家,還有你知道的其他爪牙,下次抓到我,記得一招拍死,我不死他們都得倒黴。”我將嘴裡的菸頭狠狠的按在他的腦門上,朝著羅權聳聳肩膀道:“咱撤吧權哥。”
“嗯”羅權輕飄飄的回應一句,掏出手機不知道跟什麼人撥通電話:“幫我查下塔什庫爾縣駐軍張東的家庭情況,越詳細越好,馬上給我簡訊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