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都敢往自己身上攬,你知道戚濤是什麼段位的選手不?跟他談判,那就是與虎謀皮啊!”
看他一臉的焦急,說實話我心裡還挺暖的,我笑了笑說:“甭管他什麼段位的選手,我就一門心思跟他當孫子,他還能嫌我是咋地,你把心放到肚子裡,有好處是你羅家的,有黑鍋,我趙成虎扛!”
“你他媽的,我是那個意思不?”羅權憤怒的抓住我脖領。
我掰開他的手指頭風輕雲淡的笑道:“別雞八跟我嚷嚷昂,小心我削你!”
這時候躺在旁邊的木拉提意外的看了眼我倆道:“你們關係這麼鐵?”
“那必須的,我是他爸爸!”我翹著蘭花指傲嬌的笑道。
羅權紅著眼珠子嘀咕一句:“傻逼!”
木拉提再次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趕緊給我找出來張東,我尼瑪本來以為我朋友是開玩笑,人家關係超出我想象,張東今天不捱揍,我不好跟我哥們交代。”
掛掉電話後,木拉提尷尬的一笑道:“我本來以為權哥就是做做樣子,沒想到這事兒當真了,等半個小時,我保證讓你們報仇。”
羅權鼓著眼睛出聲:“木拉提,你現在真是學壞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咋沒發現你那麼多花花腸子呢。”
木拉提討巧的笑道:“人嘛,總得適應這個社會,再說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你可沒告訴過我們哥幾個你家衛戍區的,你爺爺是將軍。”
從溫泉池泡了二十多分鐘,木拉提接了個電話後,坐起身子朝著我們道:“走吧,我朋友找到張東在哪了。”
“需要我喊倆朋友啥的不?”羅權故意拉長聲音問。
木拉提眯著眼睛操著正經八百的京腔道:“操,在塔什庫爾幹你還喊人,不是折我面子嘛,今天哥們把話給你放這兒,隨心所欲的幹你們想幹的事兒,出了問題我把腦袋給你剁下來當夜壺。”
“行唄,那我就多靠哥們你了。”羅權朝我們幾個使了個眼色,我們一幫人紛紛起身。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乘坐一臺別克商務來到一家名為“歌頌”的娛樂會所門口,木拉提坐在副駕駛上朝著司機擺手道:“給歌頌的老闆去個電話。”
“好嘞。”司機點點頭,拿出匕首撥通一個號碼:“喂,薛總,我待會領幾個外地來的朋友到你那玩會兒,給安排個房間唄,對了,張連長在不?我一個哥們好像跟他有點淵源,行,他在是吧?我們馬上到了”
掛掉電話以後,司機朝著木拉提輕聲道:“張東在,我剛剛聽見他說話了。”
“走吧!”木拉提一擺手,我們幾個拽開車門就奔了下去。
路上木拉提跟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這家“歌頌”的後臺老闆姓薛,是張東的一個姘頭,而娛樂會所也有張東的股份,所以張東時不時會過來轉一圈。
宋鵬皺著眉頭臭罵道:“他一個穿軍裝的,不光在本地有產業還他媽有姘頭?真是混大了!”
木拉提笑了笑說:“何止是他,全國哪不一樣,見怪不怪就好,再說了真正的秘密肯定只在上流社會流傳,這點權哥絕對明白。”
羅權嘆了口氣道:“國家給他們榮譽的同時,其實也在默許他們的一些私慾,不止是他們,包括我們也一樣,同樣不止是華夏,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一個屌樣,行了,今晚上的主題是給三子洩恨,其他事兒不嘮。”
我們徑直走進娛樂會所,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短裙的漂亮女人倚在吧檯前面朝著木拉提打招呼,嬌滴滴的出聲:“哎喲,什麼風把木拉提少爺給吹過來了。”
說話的時候,那女人伸出胳膊就要往木拉提的脖頸上摟,木大少直接擺開她,繃著臉問:“張東在麼?”
“張東,木拉提找你”女人撅著小嘴回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