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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笑了笑說:“沒必要置氣,寶石礦這玩意兒咱們也不懂行,與其扔那白白浪費不如跟這個什麼安多共同開發,誰跟錢也沒仇不是?”
本來我想說這次回去不定得賠償多少錢的,轉念又一想還是少給他添點堵吧,就把話給硬嚥了回去。
小佛爺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道:“寶石礦我得留著,有大用!”
我好奇的問他:“咋地?你有啥想法吶?”
“沒什麼。”小佛爺直接轉移話題:“你真打算在這塊結婚吶?”
“嗯,我害怕了,害怕哪一天突然睜不開眼睛都沒法給我女人一枚結婚戒指,她等我等的夠久了,確實應該有個名分。”我毫不猶豫的點點腦袋。
說老實話這種時候結婚確實欠妥,畢竟金剛剛沒了,我就嚷嚷著要辦喜事,金明宇的心裡肯定不會舒坦,可不知道為啥,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去形容,但是很不舒服,我害怕因為自己的猶豫錯過什麼。
小佛爺點點腦袋,摸了摸腦袋上的結疤道:“也對,正好藉著喜氣沖沖咱家的喪氣,不過今天肯定不行,婚紗和婚戒都得明天才能空運過來,今天咱們先把所有事情處理乾淨,你說呢?”
我舔了舔嘴皮壞笑說:“聽你的唄,誰讓你是哥哥我是弟,況且我一個準新郎也沒啥發言權,別回頭你再一急眼把我丟荒郊野外喂豺狼去。”
小佛爺白了我一眼笑罵:“臭貧,行了,我去看一眼明宇,他的情緒一直不高,你抽空跟朱厭、林昆聊聊,只為你一句需要幫助,他們不遠萬里走單騎,這份恩情必須得銘記,而且沒有他倆,這次我可能就交代到金鵬了,替我說聲謝謝。”
“自家兄弟有啥銘記不銘記的。”我咧嘴笑了兩聲。
小佛爺抿嘴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道:“自家兄弟也沒那麼多的理所當然,世上的事兒都是成正比的,哪怕是兄弟也一樣。”
“啊?”我楞了幾秒鐘,一時間沒揣摩明白他說的到底是啥意思,不等我回過來味兒小佛爺已經閃身出門,我撫摸著下巴頦沉思幾秒鐘後,也拽開門走了出去。
庫房臨時改造而成的軍營裡,王瓅替這幫兄弟全都安排了房間,最靠門口的一間房,我推門而入,看到林昆正懶散的坐在床上翻一本英文書,朱厭則盤著兩腿在打坐,兩人無比的悠閒。
“咋地?要渡劫啊?從這兒運功呢?”我走過去拍了拍朱厭的肩膀,他睜眼看了看我,又繼續打坐,我齜牙調侃:“誒臥槽,你瞅瞅你,長得跟基因突變的大鯰魚似的,跟我從這兒裝神馬嚴肅。”
“滾。”朱厭嘴唇蠕動吐出一個字。
我悻悻的吐了吐舌頭臭屁:“可把你牛逼壞了,除了你以外真還沒人敢跟我這麼嘮嗑。”
看朱厭不搭理我,我又一屁股崴到林昆跟前,一把奪過來他看的大厚書耍賤:“行了,你也甭雞八裝文明人了,寫個名字都得靠查字典的選手,認識abcde不?”
“滾!”朱厭一把搶過去書,不耐煩的推搡了我一下。
“也就是你倆敢跟我這麼對話,這尼瑪要是換個人,我保證籃子給他捏碎了。”我尷尬的撇撇嘴,哪知道話音剛落下,房門就被人“咣”一下撞開,腦袋上扎個紅繩子,打扮的好像魂鬥羅的誘哥昂著腦袋嚷嚷:“小三子內個癟犢子在不?”
我頓時不樂意的嘟囔:“我特麼算發現了,你們這是組團要折我面子是吧”
“別廢話昂,之前答應哥的五個漂亮模特呢?”誘哥是真不慣著我,一把薅住我脖領,噴著唾沫星子臭罵:“你龜兒子沒道義啊,承諾還沒履行完,就要結婚,你結婚,我是不是得我家雨落喊過來?操,她來了,老子還怎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