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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韜沉默幾秒鐘後,笑了笑說:“價值一千萬的金條我怎麼可能隨身攜帶,就算有,我也不能給,錢是公司的,我沒權利肆意揮霍,喂一群狼狗還不如送給你這個朋友,最重要的是我感覺這夥人似乎是在挑釁貴公司的尊嚴。”
小佛爺打了個響指,笑呵呵的說:“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懂了,麻煩詹總和幾位老總把頭縮回車內,子彈無眼。”
他剛說完話,堵在路中央的那夥暴徒冷不丁開槍了,“嘣,嘣”幾聲槍響徹底劃破整條鄉道的寧靜,小佛爺原地摔了個踉蹌,慌忙趴在地上,從腰後掏出一把“大黑星”還擊,同時扯著嗓門喊叫:“後隊變前隊,子彈上膛,給我碾壓對面那幫馬賊!”
隨著小佛爺的還擊,戰鬥算是正式拉開序幕,“噼裡啪啦”的槍響聲不絕於耳,兩幫人紛紛開始摟火,原本在後面墊尾的皮卡車迅速開到前方,兩輛皮卡橫停著充當掩體,王瓅領著十人小組速度飛快的站好位,顯示出完美的戰鬥素養,唯獨剛剛入夥的皇甫俠不知道應該往哪蹲,慌亂的一手抱著腦袋,一手衝對面“咔咔咔”的點射。
子彈打在車門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脆響,火星子亂濺,說實話挺駭人的,但為了裝的更逼真一些,我也拎上一把裝了訓練彈的“大黑星”跳下車蹲在車門後面衝著對方射擊。
王瓅抱著一杆p5,一腳踹在齜哇亂叫的皇甫俠屁股上,怒喝:“每個人只有兩發彈夾,用完就意味著只能肉搏!”說罷話,他匍在車前臉上朝著對面掃射幾下。
皇甫俠楞了幾秒鐘後,深呼吸兩口,抹了抹腦門上的細汗,開始有樣學樣的模仿那些老安保的姿勢進行防守和射擊,雖然動作還不標準,但足以證明這孩子悟性不錯。
我們雙方對飆了兩三分鐘左右,對面的那夥“暴徒”開始嘈雜著撤退,我們這邊也有三四名安保中彈“受傷”,待對方完全消失蹤影后,小佛爺焦躁的嘶吼:“王瓅,你帶幾個兄弟把傷員送回去救助。”
“是!”王瓅揮了揮胳膊,沒受傷的安保攙扶起“受傷”的兄弟擠進一臺皮卡車裡,風馳電掣一般的打輪掉頭,打算奔著來時候的路返了回去。
這時候齊晨、詹韜和劉春鵬紛紛從車裡出來,劉春鵬雙臂張開,攔下王瓅他們的皮卡車,朝著小佛爺問:“他們走了,誰護送我們回工地?我們的安全問題怎麼辦?”
“你瞎啊,沒他媽看見我的人在流血?”小佛爺不耐煩的一胳膊肘將劉春鵬推開,朝著王瓅呵斥:“馬上回公司!”
“趙成虎,你們這是破壞合約!”劉春鵬惱怒的指著我鼻子低吼。
小佛爺暴躁的瞪圓眼睛道:“哪條合約上寫著我的人受傷不能及時治療?況且合約裡提到過,我們安保公司只負責保護貴公司的建材和人員,這地方距離你們公司至少還有幾十裡,我們已經算仁義了!”
“這”劉春鵬頓時讓懟的啞口無言。
小佛爺拿指頭戳了戳劉春鵬的胸口,扭頭看向詹韜嘶吼:“你知道我們安保公司培養出來一名特保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麼?簽約之前,你們只告訴我,有暴徒闖入你們建築工地裡打砸,並沒有告訴我,這幫人會在半路上攔截,我壓根沒做這種準備,如果非要追究責任,這次是你們的全責!王瓅,帶人回去!”
隨著小佛爺的一聲令下,皮卡車捲起一陣黃土迅速離開,只剩下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的彼此對望。
詹韜抽了抽鼻子,依舊像尊彌勒佛似的微笑,他低頭想了想後,看向我出聲:“趙總,這次的事件發生太過突然,我深表內疚,貴公司受傷的幾名特保,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他們養傷期間的費用和損失,你回頭給我個數字。”
我面露難色的沉寂了幾秒鐘,推了推小佛爺的胳膊,又擠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