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奎的腦門,呲牙冷笑:“昂!嶗山區的大哥大,告訴我,你打算怎麼算?來,劃出來一條道,咱們比劃比劃?”
二奎身側的圓臉青年,同意掏出一把槍指向白狼叫囂:“認識我不?嶗山區不認識我大腦袋的人有數,你們特麼冒充社會人有意思不?來,老弟,咱倆到旁邊好好的論一論輩分兒!”
“你是臉上長雞八了,還是雞八上長牙了?我們認識你能長壽啊!”魚陽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昂著腦袋輕笑:“輩分兒不用論,你爸管我叫二舅,你自己算算你該喊我們啥!”
“臥槽尼瑪!”圓臉青年掉轉槍口又指向了魚陽。
這時候坐在他們身後林恬鶴那一桌的大偉和宋子浩同時站起來,直接將圓臉青年給撲倒,罪一腳將圓臉手裡的槍給踢飛,同時抄起一個酒瓶“咣”的一下砸在圓臉的腦袋上。
玻璃碴子四處亂飛,圓臉“嗷”的吼叫一聲,這還不算完,一瓶子搗在圓臉頭上以後,罪又薅住圓臉的頭髮,拳頭繃直,衝著對方臉上“突突”就是幾拳頭,整個過程不到十幾秒,快的讓人有些目不暇接
魚陽也沒閒著,左右手各抓起一支酒瓶,不要錢似的衝著圓臉的腦瓜子“嘭,嘭”兩下,抻著脖子臭罵:“你媽的!今天我要不讓你下回看見我掉頭就跑!那他媽算我白混了!”
林恬鶴直接將桌子掀翻,二十多個天門子弟浩浩蕩蕩的將二奎一夥人給包圍起來,我們雙方頃刻間推搡在一起,白狼兩個跨步邁出去,手裡的槍頂在二奎的腰上,厲喝:“你再動一下我看看?”
“呵呵”二奎很淡定,甚至還從口袋掏出一包煙,輕飄飄的給自己點上一支,眼珠子陰鷲的瞟動兩下白狼和陸峰,最後定格在陳文林的臉上,聲音不大,但是足夠響亮的微笑:“在嶗山你想起來,得先問問我點頭沒?陳文林就你那點人脈,真打算跟我拼一下?”
“我拼不起唄?”陳文林伸直脖子獰笑,此刻四面八方圍了足足能有二三百號人看熱鬧,即便陳文林知道自己可能惹不起二奎,但是也不能慫,他要是一掉鏈子,那明天指定臭的跟狗屎似的,誰都敢踩兩腳,完事牛逼哄哄的說自己跟著二奎混的。
“行,那咱們就試試。”二奎眯著眼睛,自如的彈了彈菸灰,側頭看向啤酒廣場的門口方向。
陸峰迴頭看了眼陳文林說:“老哥,你想要往起立棍,就得拿出來點態度,別讓哥幾個失望哈!”
陳文林猶豫半晌,慢吞吞的走到二奎的跟前,一拳頭砸在他臉上,梗著脖頸咒罵:“想怎麼試你倒是吱聲啊,你特碼一語不發的給這兒參悟呢!咋地?搖的人還沒有到位啊!”
“別急。”二奎拍了拍胸前,老神在在的抽動兩下鼻子。
“二奎,你也是嶗山有頭有臉的大哥,我們哥幾個要是從這兒把你揍了,往後你沒法在社會上混,這樣吧,你仰脖衝我陳哥說三遍服了,今天的事情咱們翻篇。”陸峰上前扒拉了兩下二奎的腦袋:“臉和手,你今天只能帶一樣走!”
“臉我要,手我也要!”二奎咬著嘴皮,瞪了一眼陸峰:“要不你把我殺了?呵呵”
“草泥馬,你是覺得我家缺乾死你的戰士是吧?阿鶴!”陸峰瞬間提高嗓門。
林恬鶴拎起一把片刀,直接走到二奎跟前,悶聲悶氣道:“要左手還是右手?”
這時候二奎旁邊,一個染著綠毛的青年,突然暴起,一把攥住林恬鶴握刀的手,扯開喉嚨嘶吼:“拼了!”
“幹他!”我們兩幫人再次碰在了一起。
站在二奎身後不遠處的“罪”最先反應過來,從桌上抓起一把剔骨刀,靈蛇似的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到二奎的跟前,抬手就一刀朝著二奎的面門劈了下去。
二奎慌忙倒騰,側身往旁邊一躲,罪手裡刀尖“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