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孩子認為只有讀好書才能成龍變風,導致每年高考結束都有很多傻孩子因為成績不佳,跳樓自殺。
“老弟,昨天回去以後,我找了下我的那個賣響朋友,打聽了一下他最近有沒有和宏偉接觸。”陳文林把屁股往我跟前挪了挪,壓低聲音道:“還真有點成績,我哥們說,前天下午宏偉確實找到他,想要一大批的響,因為我那哥們手上沒太多現貨,所以約好了今晚上碰頭。”
“訊息準確不?”我一下子來了精神。
陳文林點點腦袋道:“應該沒啥問題,宏偉把押金都交了,如果今晚上他不來拿貨,押金肯定不會退給他。”
我興奮的挎住陳文林肩膀問:“臥槽,老哥這個忙幫的真心及時哈,能不能問出來你朋友在哪交易?”
“這種事情我朋友肯定不會說。”陳文林搖搖頭,輕聲道:“不過我買通了他的貼身馬仔,今晚上交易前,他肯定會給我打電話,咱們等訊息就成。”
“啥也不說了老哥,從今往後咱是鐵子。”我掏出打火機替陳文林將香菸點著:“你花多少錢鋪路的,我待會雙倍給你哈,別拒絕哈,一碼事歸一碼事。”
“打我臉是不?能特麼花幾個錢。”陳文林撇撇嘴道:“況且我也不是白幫忙,我看出來你們這是打算進駐嶗山的節奏,以陸峰的水平,估計用不了多久嶗山就得換天,我這也算提早給自己買份保險,省的到時候被陸峰給掃了。”
“哈哈,不能!”我樂呵呵的擺手:“我峰哥不是主動挑事的人。”
“混的這條道上,不進則退!”陳文林挽起自己的袖管,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接著我倆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在幾個領導讚不絕口的笑聲中,這場“見面會”才算圓滿結束,我們這才從度假村離開,魚陽和劉宇飛把喝的五迷三道的陸峰扶上車,這個傻狍子是真心夠拼,喝的小腹的傷口都崩開線了,偷摸跑到衛生間拿毛巾纏上,繼續陪著幾個領導嘮。
“你他媽的悠著點吧,人際關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處好的。”我心疼且埋怨的幫著陸峰重新包紮傷口,他身上帶著一股子濃郁的酒味,比清早魚陽身上的味道還衝。
“人這一輩子沒幾次機會,不抓住的話,我怕將來會後悔。”陸峰雙眼朦朧:“努力博一把,說不準我就成泥腿子搖身一變成了企業家,我剛才跟柳東昇聊過了,他同意假裝答應稻川商會的人同意融資,定在下個禮拜雙方接頭。”
“唉”我拍了拍陸峰的後背。
“對了,你這一天跟那個陳將軍絮絮叨叨的聊什麼吶?我看你倆好像有事兒。”陸峰扒拉了一把臉,側頭問我。
“我倆搞物件呢,你要不要一起來?晚上房間都訂好了,算你一個唄?咱們走了69式,咋樣?”我白了陸峰一眼。
“拉雞八倒吧,太刺激了,我心臟受不住。”陸峰擺擺手,腦袋倚在車座上,沒多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把陸峰送回醫院,跟他那個貼身跟班陳海松交代一通後,我們剩下的人又換了一家旅館住,昨晚上魚陽把房間給人攪的跟豬圈似的,我怕再回去,旅館老闆拼命。
開好房,我朝著劉雲飛道:“問問三個虎犢子擱哪呢,讓他們過來報個道。”
“誒,三子!你看到剛才吧檯那姑娘沒?好像不是漢人,那大鼻樑、深眼珠,還有楊柳似的小腰桿,味道應該挺不錯的吧。”魚陽拽著我的胳膊賤嗖嗖的眨巴眼睛。
“給你褲襠放個假吧,別特麼瞎捅咕。”我摟住魚陽的脖頸道:“你說你個脫了褲衩全是毛,用手扒拉半天都找不著的選手,哪特麼那麼大癮的哈?”
正往樓上走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陳文林的電話,我笑呵呵接起來:“咋地了將軍哥,這才剛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