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就要捅峰哥,在電梯裡峰哥被紮了一刀,吳晉國他們拔腿往出跑,我們一直攆到了七樓,沒想到七樓上也有吳晉國的人,一個帶著口罩的青年連捅峰哥兩刀,一拳頭把我給砸暈,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一拳把你砸暈?”我眉頭立馬皺緊。
陳海松點了點腦袋:“對!那傢伙只用了一拳頭,搗在我太陽穴上,速度很快,我根本沒反應過來。”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和柳東昇一起走了過來。
柳東昇滿臉的焦急:“成虎,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峰怎麼好好的就被人給捅了呢?我手機沒電了,剛剛酒店經理通知我,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他媽問誰啊?我走了以後,不是你和陸峰一起吃飯的嗎?關鍵時候,你手機正好沒電,呵呵。”我皺著眉頭道:“酒店是你安排的,人是在你安排的酒店出的事情,如果陸峰有三長兩短,我不找你麻煩,他家的人肯定也會跟你談,陸峰什麼背景,你一定清楚,柳總我再次提醒你一遍,你聰明不要緊,但是別覺得別人都是傻子!”
“成虎,你什麼意思?”柳東昇瞬間拉下來臉。
“呵呵字面上的意思。”我瞟了一眼幾個警察冷笑:“有什麼事情不要問我,問柳總,我只是傷者的好朋友而已,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一概不知!”
“喂,你說話注意點!跟我們到警局去一趟,有些事情找你詢問!”一個冬瓜臉型,長得微胖的傢伙橫著眉頭指向我。
本身我就一肚子火氣,瞅見對方盛氣凌人的態度,我當時就急眼了,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我注意各雞八,咋地?因為我說髒話,你還能判我個無期啊?配合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可我他媽不想盡義務,能聽懂不?”
那“冬瓜臉”也被我懟火了,伸手就要薅拽我的衣裳:“你什麼態度!再特麼說一遍!”
“咋地?你要幹啥!”劉雲飛和大偉一齊站起來,擋在我前面,劉雲飛皺著眉頭冷喝:“你腦袋大,打人不犯法是唄?來編號多少,我看看,我他媽不信找不到說理的地方了!”
“冬瓜臉”憤怒的朝著左右擺擺手,厲喝:“臉上紋身,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現在懷疑你們和前段時間的婦女走失案有關,全部帶回去!”
眼瞅著我們雙方劍拔弩張,柳東昇趕忙兩手抱住“冬瓜臉”的胳膊拽到旁邊,乾笑道:“張隊張隊,給我份薄面,這事兒我朋友確實不知情,有什麼事情咱們私下聊”
“大偉,待會你跟蹤一下這個張隊,看看他家從哪住。”我眯縫眼睛看向“冬瓜臉”,狗雜碎擺明了就是在挑事,不給他上上課,他還真以為自己隻手遮天了。
打發走“冬瓜臉”一夥人,柳東昇苦著臉走動我跟前:“成虎,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是得收收了,嶗山不比石市,在這塊咱們無根無蒂的,真惹上什麼麻煩,就算鄧書記也鞭長莫及不是?”
“我靠的不是鄧州,你不用跟我危言聳聽。”我咬著菸嘴冷笑:“你和那家酒店的老闆關係肯定不一般吧?客房部的監控錄影我要一份,明早上給我送到醫院,柳總,我給杜馨然面子,你也替她漲點臉,別敵我不分哈。”
“成虎,這事兒跟我沒什麼關係吧?你怎麼把火全撒我身上了?”柳東昇委屈的抽了抽鼻子:“酒店發生命案,監控錄影肯定都被警察收走了,我去哪再給你複製一份?你要實在覺得咱們沒辦法相處,那咱就此別過,往後各走各的,行不?”
“如果陸峰沒出事,我早就跟你分道揚鑣了,但是現在我朋友出事了,你一句就此別過就啥事沒有了?”我梗著脖頸看向柳東昇:“踩兩條船就得隨時有翻船的準備,昔日的孔家比柳家如何?”
“你啥意思?”柳東昇緊鎖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