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環視一眼周圍的二三十號內保和羅兵的那些跟班,一眾人噤若寒蟬,紛紛把腦袋竭力低下去,生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倒黴蛋。
羅兵徹底傻逼了,跪在地上,如同搗蒜似的衝著白狼“咣咣”直磕響頭:“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個問題,宏偉在哪?”白狼根本沒理那茬子,面無表情的把玩著卡簧嘀咕:“仍舊是兩次機會哈,你慢慢考慮!”
“我我”羅兵咬著嘴唇,鼻子、嘴裡的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淌落。
圓臉經理抿了抿嘴角,微微直起腰桿道:“朋友,這樣不太好吧,在我們場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是讓我丟飯碗嘛,給將軍一個面子行不行”
“坐下!”陸峰“咔嚓”一下將手槍上趟,徑直懟在經理的太陽穴上。
“好,好,我不說話了。”經理臉色難看的又坐回沙發上。
這時候陸峰那個貼身跟班,拿著手機朝我和陸峰道:“三哥,峰哥,有人報警了!我怕會出事,特意安排我兩個朋友在紅人會所往返的路口盯梢,他們剛給我發的資訊。”
“經理是吧?你很不錯,回頭我再來找你慢慢嘮。”陸峰迴過去身子,一巴掌甩在經理的臉上威脅:“監控錄影麻溜刪了,如果警察拿到手,我保證讓你的會所徹底歇業,老子不信你的場子沒有帶色帶毒的勾當,我看你能扛得住幾次舉報!”
“帶上羅兵,咱們先撤!”我擺擺手,招呼了一聲。
大偉和宋子浩揪著羅兵的衣裳直接跟在我後頭,我們剛剛走出會所的大門,兩輛黑色的“皇冠”車“吱”一聲停在我們跟前,從車裡“突突”下來八九個人,都是三十多歲模樣。
帶頭的一個傢伙梳著“大背頭”,穿件花格的襯衫短袖,手裡抱著一杆“五連發”,徑直指向我們厲喝:“朋友,混哪的啊?嶗山還沒人敢這麼打我的臉,我叫陳林文,道上的朋友給面兒,喊我聲將軍!”
說罷話他很有壓迫性的朝著我們拱了拱手裡的槍管:“傢伙式誰都有,誰也別嚇唬誰!”
“暫時借用了一下地方,不好意思哥們,柳東昇你認識不?我們是來替他辦事的,明天讓他親自過來賠個不是,你看行不?”我皺了皺眉頭朝陳林文說道。
“哦?柳總的人啊。”陳林文眼皮眨動兩下,看了眼我,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羅兵,冷著臉道:“看在柳總的份上,你們走吧,但是羅兵必須得留下,我是幹夜場的,來我這兒捧場的都是衣食父母,讓人知道我這兒不安全,往後誰還敢來消費,互相給個面子,ok不?”
“他對我有用,抱歉!”我搖了搖腦袋,微笑道:“為了一個癩子得罪一個朋友不值得,說不準咱們往後能成為哥們呢,你說對不?”
“事關我店的名譽,人必須留下!”大背頭陳林文擰著眉頭,擺了擺手,左右幾個青年也頓時掏出一把手槍。
“去尼瑪的,給你臉了是吧!”陸峰冷不丁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陳林文的臉上:“滾開!”
“操!”陳林文怔了一怔,舉起手裡的五連發就對準陸峰。
陸峰此刻的動作說不出的爺們,左手插著口袋,右手一把攥住陳林文的槍管,微微朝上一抬。
匆忙間,陳林文“嘣!”的一下叩動了扳機,開完槍以後,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陸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掐著槍管的右手泛起一股子白煙,烤肉的味道瞬間撲鼻而來,陸峰側了側脖頸搖頭:“朋友,你這心理素質不行吶!”
對面的陳林文再次一愣。
“跪穩當了,草泥馬!”白狼兩手抱起“五連發”對準陳林文“嘣,嘣”就是兩槍,其實並沒有打中他,只不過把陳林文嚇得蹲在了地上,陸峰仍舊死死的攥著陳林文的槍管,將槍口挪到自己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