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喊你三哥,對你恭恭敬敬的,石市恐怕只有王者的三哥才能如此有範兒吧?”
“你不是大學生嘛,怎麼對社會上的事情這麼懂行?”佛奴笑嘻嘻的問道。
罪擰著眉頭道:“我就在橋西區念大學,我們學校距離金融街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知道王者很難嗎?”
佛奴憨笑著咧嘴:“大學生的課外活動真豐富,都開始扒拉社會上的事兒了?呵呵”
“你什麼意思?”罪的眉頭頓時倒豎。
“兄弟你這脾氣可是有的大哈,咱就隨口聊聊天,不至於雞頭白臉的。”我倚靠在牆頭,朝著他笑問:“我看你身手挺硬的,應該是練過吧?”
“我是學校散打俱樂部的。”罪有些不耐煩的嘟囔:“你是在審問我還是想要調查我?我沒想和你一塊混,你也不用好奇我的背景,我困了,沒什麼事情的話,讓管教把我送回去吧。”
“著啥急啊,待會一塊吃點宵夜,看守所環境差,我也沒啥好表示的,只能請你吃點好的,等出去以後,你有啥困難可以隨時到金融街找我。”我表情輕鬆的說:“不要拒絕哈,你有你的原則,我有我做事的標準,你仗義出手,我必須得表示。”
罪沉寂了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行!”
一個多小時後,劉管教風塵僕僕的帶回來一大堆宵夜,我們幾個就醫療室裡吃喝了一通,完事我告訴管教,不用給我調監房了,就還從六號監湊合蹲著就成。
回到監號,我發現屋裡的其他獄友都不見了,只剩下我們三人,劉管教意味深長的吧唧嘴:“三哥,我就這點能力,您別嫌棄哈。”
“都記這裡了劉哥!等我出去以後,說啥得幫你往上挪挪位置。”我指了指自己的心窩,朝著劉管教抱拳。
罪徑直爬回自己的床鋪,冷不丁的笑了幾聲:“呵呵呵”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清早,劉管教就把我喊起來,帶到了所長辦公室,昨晚上剛見過面的寧胖子正倚靠在老闆椅上微微打鼾。
聽到開門聲,他一激靈坐直腰板,睜著兩隻紅通通的眼珠子道:“趙總,那幾個嫌疑犯鬆口了,承認是受一個叫宏偉的男人僱傭,暗殺你的,他們幾個也不是什麼職業殺手,就是普通的莊戶,三個種地的,兩個街邊盲流子。”
“又他媽是宏偉?”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我之所以會進來,就是因為一個叫宏偉的混蛋咕咚吳金水的妻兒老小到警局門口鬧事,沒想到我剛剛踏進看守所,這個狗雜碎馬上又安排上了。
可是在我的記憶裡,從來沒和叫“宏偉”的人鬧過什麼彆扭,為什麼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整死我。
“我已經把資料移交到警局了,剛剛也和胡局透過電話,胡局承諾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抓到這個人,趙總你儘管把心放進肚子裡,我交代過小劉和幾個值班的武警肯定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絕對不會發生類似事情。”寧胖子解開自己的襯衫釦子,衝我笑了笑。
“多謝了寧哥,勞煩您待會再親自去趟金融街,把那個宏偉的資料告訴雷少強,我強哥不會白收資料的。”我朝著寧胖子伸出手掌。
“趙總是個敞亮人,我老寧就不瞎客套了,總而言之就一句話,只要我在這地方當差,你從這兒待著就和在自己家沒區別。”寧胖子心領神會的保證。
回到監房裡,佛奴還在呼嚕震天的酣睡,而那個叫罪的男孩已經起來了,正“吭哧吭哧”的趴在地上做俯臥撐,見到我進門,也沒打招呼,繼續該幹嘛幹嘛。
我斜眼看著他的雙臂,小夥雖然長得瘦,但是肱二頭肌上的塊兒一點不虛胡金、蔡亮這種常年鍛鍊的人,而且他的“俯臥撐”做的異常標準,感覺就跟我們從部隊上練出來的一樣。
“比比唄?”我趴到他旁邊,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