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才戀戀不捨的踏入歸途,臨分別的時候,我偷偷的往孟召樂口袋塞了張貼著密碼的銀行卡,他們賺錢實在太不易了。
“哥幾個,有時間去青市、石市或者崇州玩,我保證全程招待。”大偉拍著胸脯跟孟召樂他們保證。
幾個實在的蒙古漢子朝著我們連連抱拳:“一定一定!”
“撤了,有事別打電話,沒事兒更別打電話。”我朝著孟召樂胸口輕輕懟了一拳頭。
“哥,眼瞅著就分離了,下次見面不知道何年何月,你還不打算讓我看看你的槍啊?”孟召樂幽怨的眨巴兩下小眼睛。
“來,給你看看吧。”我邊笑邊裝作解皮帶的樣子。
“誒我去,你個萬年老玻璃!”孟召樂蹦跳著鑽進了他們的麵包車裡,我們互相擺擺手就各自分開了,這趟通遼之旅雖說不盡人意,但至少大家至少交了幾個朋友,也算不虛此行。
往回走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居然是李軍的,我淡漠的接了起來。
李軍苦笑著說:“趙總,合作的事情,恐怕咱們得暫時稍微等一下了。”
“怎麼?你又打算跟我比劃比劃呀?”我聲音驟然變冷。
李軍趕忙解釋:“不是,我個人特別傾向於跟你們王者合作,真的,合同我都擬好了,可今天回家的時候,我車玻璃被人開槍打了三四個窟窿,我家門口扔了半隻豬腦袋,一夥自稱大日集團的狠人,讓我慎重考慮,您也知道我有家有口,跟你們肯定比不了,要不您和大日集團的人先分出勝負,咱們再敲合同吧。”
我想了想後,聲音緩和的說:“行,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搞定以後給你打電話。”
“謝謝。”李軍感恩戴德的連連出聲。
我沒興趣聽他的敷衍話,直接掛掉了電話,禁不住呢喃:“這幫逼養的看來是按耐不住了。”
“咋地了小三爺?”胡金邊開車邊問我。
“估計是光旭那幫悍匪動手了。”我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翻出來小佛爺的號碼,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實事求是的講對付亡命徒,小佛爺他們肯定比我更專業,可他們回來一次不容易,需要羅權幫著從中周旋,而且現在戰場在內蒙,萬一羅權心裡有啥想法,很容易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算了,先不喊他們回來。”沉思片刻後,我又將手機揣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手機上突然來了一條簡訊,發信人是宋子浩,簡訊內容就寥寥數字“衡器廠有人洩了你們的行蹤和車牌,光旭這會兒帶人去找你們了,小心點!”
我趕忙朝著胡金吱聲:“金哥,前面路口停車,把車牌換掉,咱們車上有幾把槍?”
“兩把,二十多發子彈。”張天旭從車後座拿出來一個帆布袋,簡單檢查一遍後回答。
“我和金哥一人一把,你倆下去換車牌。”我想了想後出聲。
我們開的這輛老款“牧馬人”是胡金從二手車市場買的,當時二道販子還送了我們幾幅套牌,此刻剛好派上了用場,胡金將車停到路邊,大偉和張天旭手腳利索的拿著工具下去換車牌。
胡金坐在車裡,極其不爽的嘟囔:“媽的,我就不明白了,整的咱們好像多怕那幫殺人犯似的,殺人誰不敢,他比咱多個雞八還是少個腦袋,小三爺,你為啥要躲著他們啊?”
我長舒一口氣解釋:“不是躲著,是沒想好怎麼一網打盡。”
這話我說的其實一點都沒底氣,可能現在真的是擁有的太多了,我越來越膽怯,害怕失去,害怕發生任何噩耗,更不想拿我這幫兄弟的命去跟光旭那幫草莽拼。
可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越刻意避開什麼,什麼就越會往你身上貼,科學上管這叫機率學,用老祖宗的話說就是“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