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的規模能甩王者好幾條街,但因為跟國外一些不三不四的組織攪和在一起,最終落得人財兩空,還有一次任務更轟動,在東北,被執行者臨死前曾經哀求為國家免費修建一條高速路,只求能活到過年,上面沒有同意,這兩個組織都的根基和實力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但上面想要辦你的時候依舊不會留有任何餘地,你明白什麼意思嗎?”
“不明白。”我仍舊傻乎乎的搖了搖腦袋。
“操,你這個狗腦子啊,真特麼應該跟我一塊上趟高速。”誘哥一巴掌拍在我後腦勺上,壓低聲音道:“你嘚瑟你折騰,上面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你,因為即便你不起來,也會有人起來,上面只不過需要個代言人罷了,誰聽話使喚誰,但你要跟國外亂七八糟的籃子瞎整事兒,肯定挨收拾,而且一次性收拾的你再也爬不起來。”
我抽了口氣道:“明白了,哥你懂得真多。”
“這才哪到哪啊,哪天我把我當省委書記司機的戰友給你喊過來,他能跟你嘮一宿這裡頭的條條道道,你就明白自己見識到底有多少了。”誘哥粗鄙的吐了口唾沫,舉起酒杯道:“來,再整一個,對了,市北區你打算怎麼劃分?”
我搖了搖腦袋問他:“我也沒想啥具體想法,誘哥你有什麼建議沒?”
誘哥抹著鼻樑笑道:“這次千萬別再吃市南、萊西的虧了,我的意思是大日集團該撤撤他們的,但他那些產業咱不接,誰接都可以,不過必須得王者點頭,接手以後是往外拿百分之十的乾股還是百分之二十,你自己看著來,這種事情交給大偉、佛奴幹就成,對了,還有疆北堂那個叫張天旭的孩子也不錯,咱不需要太多產業,更不要搞什麼壟斷,只需要讓做買賣的人知道誰是大王誰是小王就可以。”
“交給他們仨能成不?”我有些不託底。
誘哥眯著眼睛問我:“三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我如實回答。
誘哥意味深長的說道:“等你到三十七、四十七的時候也指著大偉他們吩咐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嗎?做錯要承認,捱打要站穩,很多時候你不讓他們自己摔兩跤,他們怎麼可能記住哪個坑深哪個坑淺?趁著你還年輕,他們闖出來簍子你能堵,讓他們自己學點為人處世。”
“說的在理。”我點了點腦袋。
“你家二代們的都不錯,可將來到底能長成蒼天大樹還是歪瓜裂棗,不是靠你一直拎著小皮鞭從後面驅趕的。”誘哥說完這句話後,就沒有再多絮叨,而是跟我閒扯了會兒別的奇聞異事。
酒足飯飽,我也讓誘哥灌的有些迷糊,結完賬,他嘚嘚瑟瑟的拽著我非要去飛揚,我倆鑽進他那輛充滿粉嫩少女心的小polo裡直接奔著市北區一個叫“煙花巷”的地方駛去,聽名字應該就可以聽出來這地方屬於啥場所,本來我是不想去的,誘哥非說陪著他在結婚以前最後一次享受享受做王的感覺。
被逼無奈,我又給魚陽去了個電話,聽到我們要是“做男人”,我魚總高興的說話都開始打結,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煙花巷一個名為“一往情深”的足道店,我倆前腳剛下車,魚陽開著一輛破現代後腳就幹了過來。
誘哥驚詫的看向魚陽問:“臥槽,你是扛著火箭筒來的麼?飛的這麼快”
“我本來就在附近,嘿嘿”魚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
進去之前,我朝著哥倆義正言辭的出聲:“提前說好哈,你倆玩,我就參觀參觀,菲菲別的事兒不管我,但我要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她指定得把我開除出隊伍。”
“別扯淡,這事兒就咱仨知道,誰能賣你是咋地,別一天天裝的跟柳下惠似的昂!”魚陽粗暴的摟住我脖頸,硬拽進了店裡。
我不屑的撇嘴:“你快拉雞八倒吧,就你這個棉褲腰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