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你這點銀子頂多能喊幾個跟我弟弟們一塊玩的小孩兒,這個價是打我臉,你懂不?”
方管教乾笑著說:“兄弟,哥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尋思著讓你大老遠跑一趟,兩手空空的回去的怪不合適”
“我來,衝的是情分。”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低聲道:“今天這事兒辦的屬實有點欺負人,具體誰對誰錯咱就不評價了,往後你找老弟吃飯喝酒我赴約,但要是這種活的話,呵呵”
“我懂,我懂不好意思了兄弟。”方管教連連拍著胸脯保證。
我回頭看了眼“龍鳳呈祥”的店門口,朝著一直盯盯看著我們的展鴻擺擺手道:“展哥,過兩天咱們單約哈。”
“行!”展鴻臉上掛著一副格外牽強的笑容。
我也是從他那個過程走過來的,其實特別明白他心裡的憋屈,明明自家小姐被挖了,他整玉姐的店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沒有我們橫插一槓的話,玉姐妥妥的給人準備十萬塊錢的賠償。
這就是這個社會最赤裸裸的“弱肉強食”,假如展鴻比我混的硬,今天我跟胖子絕對走不出市北區。
見我臉上寫滿不悅,方管教抽了口氣道:“那我送你倆回去吧?”
我擺擺手拒絕:“算了,我倆打車吧,剛好順道去看一個朋友,咱們回頭再聚哈方哥。”
告別了方管教,我和胖子從路口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返回市南區,路上胖子抽抽鼻子看向我道:“三哥,你剛剛看到那個展鴻瞧咱的眼神沒?”
“嗯,恨不得殺了咱。”我苦笑著點點頭:“本身人家在這條街上絕對是鏟的最硬的主,可因為咱們的出現,他肯定名聲掃地,外面人不會管過程,他們只知道玉姐今天把展鴻打的沒脾氣。”
胖子接著道:“對了,剛剛我聽那個叫磊磊的小二逼說,展鴻的大哥是漕運商會的誰來著,這事兒不會留下啥後遺症吧?”
“魏海的小弟。”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上次在黃島區看到的那個一隻眼睛是假眼珠的陰森男人,隨即搖搖頭道:“沒啥大事兒,展鴻的歲數不小了,這個年紀基本上都奔著安安穩穩過日子,再說了,魏海也絕對不會因為區區幾萬塊錢跟咱們撕破臉皮,眼下青市的局面很微妙,王者、大日、漕運,三家鼎立,各做各的買賣,誰也不樂意打破這個平衡。”
“希望如此吧。”胖子長長的嘆息了一口。
我笑了笑沒接話,掏出手機撥通蘇菲的號碼,電話剛一接通,我立馬耍賤:“親愛噠,你們還在購物街沒有?在啊?行我馬上過去哈,對了,要不要喝點什麼?待會我順道給你帶過去呀?”
放下手機後,我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朝著胖子笑道:“幸好你菲姐沒生氣,不然今晚上我妥妥的跪榴蓮。”
胖子笑呵呵的調侃我:“我發現你現在已經賤出了國際水平,以前咱沒看出來你那麼怕我菲姐呢?”
前面開車的司機師傅,樂呵呵的說:“兄弟,這你就不懂了,男人沒有怕女人的,再弱的男人跟女人撕巴也肯定不會吃虧,為啥讓著?還不是因為那女人在他心目中有地位,你要換個不來電的女人跟你嗶嗶,你看自己能不能一耳光把她扇到太平洋去。”
“大哥說的對!”我忙不迭的翹起大拇指。
計程車司機悶著腦袋出聲:“必須對啊,我離三次婚才悟出來這點道理。”
“社會,絕對社會。”胖子也趕忙捧起了臭腳,冷不丁他看向我疑惑的出聲:“總感覺好像忘了點啥。”
“是不是忘穿褲衩子了?”我調侃道。
胖子歪著腦袋看向窗外,自言自語的呢喃:“滾蛋,我說正經事呢,肯定有什麼事情搞忘了,而且事情還挺重要的。”
儘管我一直都特別刻意的想要避開漕運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