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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動著汽車,再次撥通蘇菲的號碼,仍舊還是那道陌生的女聲接的電話:“您好。”
“我問下,你們地產公司在哪?”我忙不迭的出聲。
女聲輕飄飄的問:“您不是找蘇總嗎?”
“對啊,我找她。”我火急火燎的回答。
女聲很淡定的說:“哦,她上外地出差了,估計得十天半月才能回來。”
“扯淡呢,剛剛還給我發簡訊了,老妹兒你別墨跡,趕緊告訴我,你們公司的具體地址。”實在是隔著手機,要不我都能給她跪下。
“她是這麼說的。”女聲笑盈盈的應承:“反正您最近不要再打電話了,打了她也接不到,就這樣吧。”
沒等我再說什麼,那邊又一次結束通話了手機,盯著手機螢幕,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傻了,蘇菲擺明了不想跟我見面,就算我找到她們公司,估摸著也見不到。
“這下捅馬蜂窩。”我煩躁的拍了拍後腦勺,把車停到不遠處的小區裡,點燃一根菸琢磨應該拿出點什麼誠意去告訴蘇菲,我真知道錯了,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我和蘇菲這場矛盾的爆發看似偶然,其實也是必然,長期分隔兩地,不但讓我倆的心態都發生了變化,也特別容易讓彼此沒有安全感,比如之前在2046,又或者今早上的事情,如果我們每天都睡一張床,瞭解對方的生活模式,很有可能就會釋然。
我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嘆氣:“唉看來得抓緊時間結婚了,要不江山沒打下,老婆還跑了。”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以為是蘇菲回心轉意了,趕忙掏出電話,看瞅了一眼居然是陌生號碼,我的心瞬間又涼了半截,我懶散的問了句:“喂?哪位?”
電話那頭是個很乾爽的男聲:“三哥,還能聽出來我聲音嗎?”
“似曾相識,我手機進水了,通訊錄一個號碼都沒儲存上。”我敷衍的笑了笑。
那人樂呵呵的說:“我是唐駿,咱們在歐豪組織的飯局上見過面,還記得不?”
我吐了口濁氣道:“想起來了,是你啊兄弟,我記得那天散場的時候,你不是說要出國嘛?現在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啊?”
我記得唐駿跟我說過,唐駿他老子好像是海警支隊的一把手,他自己本身也在海警支隊上班。
唐駿笑呵呵的說:“別提了,沒走成,我爸非逼著我昨天就去報道,這會兒剛下夜班,覺得無聊,想著找人中午蹭個飯局嘛,給歐豪打了個電話,這傻籃子跑南方走親戚了,所以管他要了下你的號碼。”
我抽了抽鼻子笑說:“行啊,哥中午給你張羅張羅?”
唐駿不是個墨跡人,直接說:“不用,我找好地方了,你直接過來吧,待會給你發地址。”
我這會兒心情也正煩躁,想著找人嘮嘮嗑,分散一下注意力,就果斷的答應下來:“行,我收拾收拾就過去。”
掛掉電話沒幾分鐘,唐駿給我發來個地址,我給胡金去了個電話,讓他帶幾個兄弟先按照地址的方向過去,確保沒什麼貓膩後,我再啟程,畢竟我跟唐駿也就說一面之緣,做事遇人還是得小心為上。
四十多分鐘後,胡金給我回過來電話說沒事兒後,我才出發,唐駿找的地方在黃島區,距離海邊沒多遠的一個漁家飯莊,周邊還有個叫“金沙灘”的風景區。
我到地方以後,唐駿和幾個跟他歲數差不多的青年正站在門口有說有笑的聊天,不遠處的停車場上胡金帶著幾個疆北堂的兄弟坐在車裡,朝我微微點點頭,示意只要有事他們馬上就會衝進去。
“三哥,你這可真夠墨跡的,足足等了你倆小時。”唐駿穿一件修身的黑襯衫,樂呵呵的衝我打招呼。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