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罵:“說的肯定是這個逼養的,石原康親眼見過我和老金,上次在富豪酒店裡,這孫子還被老金懟了幾槍託,八成是這狗籃子心生嫉恨,才會舉報我倆的。”
我押了口氣朝著他擺擺手道:“先回工地吧,咱們先見到宇哥再說。”
金明宇是被衛戍區的人帶走的,沒啥意外的話肯定是羅權幫忙了。
邵鵬搖搖頭說:“你回去吧,我和猛子、金剛躲在工地附近,剛剛跟蹤你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工地門口蹲了少說能有七八個眼線,再在工地躲著,就是給你找不痛快,有老金的訊息第一時間打猛子的電話。”
他說話的時候,白狼正好從另外一個方向走過來。
“保護好三子,對方是奔著斬草除根來的。”邵鵬朝白狼輕聲交代一句後,幾個閃身鑽進不遠處的一條衚衕裡,很快就徹底消失在了黑暗中。
“跑哪了?”我有些不滿的看向白狼。
白狼左右看了幾眼,聲音很小的回答:“剛剛我見到欒建了,我倆在前面那個餛飩攤子聊了幾句話。”
“嗯?說什麼了?”我迷惑的問道。
白狼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警惕的瞟了眼四周,然後跟我一塊朝著街角走去,直到我倆站在路口等計程車,他才出聲:“欒建告訴我那個殺手是特麼啞巴從成x戰區帶到青市的,屬於內種有編制帶沒有番號的特殊軍隊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擅長暗殺和槍械。”
我皺緊眉頭道:“有編制但沒有番號?”
我當過兵,對於這類“影子部隊”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我當初服役的“雷蛇六班”就接近於這種特殊部隊,但只是接近,跟人家實際上還是有一些差距的,我們有番號,如果多完成幾次任務的話,晉升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且要比普通軍人更容易一些,而那種沒有番號的軍隊則完完全全是職業軍人,為了殺戮和處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存在的。
“嗯,不過那傢伙已經退伍了。”白狼低聲回答:“欒建告訴我,那小子的左手有殘疾,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破綻。”
“成,我知道”我沉思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按下了罪的電話,沉重的說道:“讓結巴怪來一趟萊西,我搞不定了。”
放下手機後,我捏了捏自己有些痠痛的太陽穴又撥通羅權的電話。
“啥事兒三爺?你敢不敢讓我稍稍鬆口氣,老子都快被你折騰成精神病了,剛剛才特麼被我爺爺收拾完,這會兒臉還腫著呢。”羅權的聲腔裡帶著濃濃的抱怨。
我抿著嘴道:“權哥,我碰上個對手,可能是從那類特殊軍隊出來的,想要問問你,能不能下死手?”
“那類軍隊?哪類?”羅權的聲腔立馬變得嚴肅:“是不是當初姜扒皮給咱提過的那種影子隊伍?”
我倒吸口氣道:“應該是,很難纏。”
之所以跟羅權打這個電話,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態度,如果殺手真是從那種地方出來,不管隸屬哪支軍隊都可以被稱之為瑰寶,他們這種人國家都是花了大力氣培養的,不光需要訓練刻苦,還得有一些天賦,我冒冒失失幹掉的話,闖的下的簍子不會比當初整死周泰和私生子小。
羅權沉默了足足能有四五分鐘後道:“他殺人了嗎?”
我如實回答:“殺了,毫無原因的殺了天門的一個兄弟和一個小混混。”
羅權冷聲道:“幹掉他,身為軍人首先要對國家忠誠,其次要以保家衛國當使命,不管他隸屬哪支隊伍,都違背了國家培養他的初衷,那人既然已經走到了社會的對立面,就根本不配再稱之為軍人,幹掉他,黑鍋,老子替你背。”
我百感交集的抽口氣道:“謝謝你權哥,真心的!”
羅權沒好氣的臭罵:“少他媽煽情,我們現在確實在和周泰和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