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人投毒了,還是親眼看到是我動的手腳啦?說話就說話,別他媽瞎栽贓。”我側頭問他,心裡暗暗的替我亮哥點了個贊,這手玩的屬實不錯,好過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要人命強。
賀鵬飛接著說:“好,這事兒不承認無所謂,那我問你,那幫考古隊員是怎麼回事?我們地基都打起來了,現在整出來句地底下可能是古墓,還強制勒令我們工地停止又是怎麼回事?”
“呃”我抽了口氣,沒想到蔡亮玩的這麼高階大氣上檔次,考古隊都給幹出來了,這辦事的手法怎麼聽起來像是誘哥捅咕的呢。
我抿嘴壞笑:“哎呀,那我得提前恭喜賀總了,說不準你家工地底下埋著秦始皇,到時候那塊地方直接幹成博物館,你們可就賺翻啦,我看出來了,賀總今天來絕對是為了炫耀,羨慕啊”
賀鵬飛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估摸著是將要揍我的念頭強壓下去,吸了吸鼻子道:“趙成虎,你和鄭波、大日集團有矛盾是你們的事情,但中央一品有我們漕運商會的股份,我就得處理這事兒。”
我笑了笑說:“你處理唄,這事兒不用跟我申請。”
賀鵬飛的口氣軟和很多,凝聲道:“趙成虎咱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吧?何必這樣呢?鬆鬆口,就當給漕運商會個面子,如何?”
我語氣瞬間變冷:“咱兩家確實啥事沒有,但我跟大日集團肯定是不死不休,前兩天我一個兄弟被人拿錘子砸死的事兒你知道不?就在剛剛,我往回走的時候,差點被人嘣成馬蜂窩,我車現在還從龍南路旁的隧道口扔著呢,你讓我如何鬆口?”
賀鵬飛沉默了幾秒鐘後,沒有往下接話。
我抿嘴笑了笑道:“賀總,你們漕運商會不差錢,真沒必要沾染上這種屁事,在青市,王者和大日集團肯定會躺下一個,我承認自己確實沒能力獨自應對大日集團和你們漕運商會兩年,大不了現有的一切我全都棄掉,撤出青市,完事一門心思捅咕漕運商會,我們就是一幫盲流子,談經濟、談政治肯定比不上你們,可要是論拼命,王者都不需要抽籤,就能冒出十號戰犯,你信不?”
“你是在威脅我?”賀鵬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點點頭回應:“是威脅也是實情,王者和大日集團的矛盾在於我們要插旗青市,他們不同意,可我們要撤出青市,你說張黎還有心思陪著你一塊跟我們玩命不?我這個人睚眥必報,對我有恩的,我砸鍋賣鐵去交,對我有仇的,我拆房子賣地的磕,你可以回去跟你弟弟商量商量,真有必要蹚這攤渾水嘛?”
我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王者和大日集團鏖戰開始了,結果是我們中肯定會死一個,如果漕運商會站在圈外冷眼看,我念他們一個好,如果漕運商會非想摻和,我就集中精力先磕他們賀家。
賀鵬飛沉思幾秒鐘後出聲:“也就是說工地的事情,你寸步不讓唄?”
“如果有機會掐住我脖子,你說鄭波和張黎會不會鬆手?”我反問他。
賀鵬飛點點頭,揣著口袋冷冰冰道:“那就告辭了。”
“不送。”我不掛一絲表情的揚了揚手掌。
等賀鵬飛他們離開工地以後,我掏出手機撥打蔡亮的電話,蔡亮沒接,我又撥打誘哥的號碼,誘哥來了句“在忙!”就匆匆掛掉手機,這時候白狼和宋子浩一塊興沖沖的推門走了進來。
我斜眼看了看二人問:“撿錢了?這麼愉悅?”
宋子浩樂的合不攏嘴,亢奮的說:“聽說沒大哥?中央一品的工人從地底下挖出來幾個唐朝的花瓶,還有好幾個古代的小擺設,結果那工人不敢私自賣,就上交到文物館去了,今天中午省考古隊下來不少人,直接勒令中央一品停工,他們剛剛打好的地基今兒下午又被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