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話“和大日集體開戰,缺錢,我砸鍋賣鐵的拿錢,缺人,我身先士卒的出人。”
工地的臨時辦公室裡,我、魚陽、劉雲飛、誘哥、白狼、蔡亮、宋子浩簡單的開了個小會。
誘哥抽了口煙率先開啟話匣:“傷郭小北的人和殺楊正的是同一個人,這事兒基本上可以確定!透過停車場的監控錄影可以看出來,那傢伙的追蹤能力和反追蹤能力一流,下手狠辣,槍法奇準!”
“如果邵鵬和他對上,有幾分把握可以擒住?”我抽了口氣問道,三天的不眠不休和內疚心理折磨的我幾乎快要倒下。
誘哥想了想後,出聲道:“邵鵬完敗!”
“那朱厭和他碰上呢?”我咬著嘴上的幹皮再次問道。
誘哥抿了抿嘴角回答:“朱厭具體是什麼實力我不清楚,但透過我的觀察,這個殺手經驗極其老道,如果用軍人的標準去衡量,最次也是在作戰部隊服役五年以上的老兵。”
我稜著眼珠子問道:“多長時間可以把他挖出來?”
白狼聲音沙啞的說:“人肯定還在萊西,但是躲在哪裡沒法確定,楊正出事以後,我就安排了不少人將高速路口、車站口全都封鎖了,但那人始終沒有出現。”
“找!”我捏了捏鼻樑道:“萊西不大,多砸點錢出去,讓本地的混混和基層的民警幫忙。”
白狼皺了皺鼻子道:“其他地方都好找,唯獨中央一品那塊進不去。”
“中央一品是幹啥的?”我不解的問道。
宋子浩皺著眉頭道:“是鄭波、大日集體和漕運商會一塊開發的一個小區。”
“漕運商會?”我的嗓門驟然提高。
白狼點點腦袋道:“之前中央一品根本沒有漕運商會的樣子,應該就是最近這一個月的事情,不過我感覺應該是漕運商會的某個人以私人名義摻和的,前幾天我和幾個送鋼材的大貨司機閒扯,他們告訴我,中央一品白給了漕運商會百分之十的乾股,屬於不幹活白拿錢,只佔個名字的那種。”
魚陽紅著眼珠子破口大罵:“這幫逼看來是非要跟咱們磕一場才肯罷休,要不真以為咱們全是吃草的羊!”
我想了想後道:“中央一品先不別碰,我想想辦法,這幾天把萊西的網咖、旅館、出租房先掃一遍,看看能不能挖出來那個殺手,小白和子浩繼續盯工地,蔡亮、雲飛負責找人,誘哥你帶著魚總啥也別幹了,就給我一心一意的盯緊鄭波。”
“要綁他啊?”魚陽凝聲問我。
我搖了搖腦袋道:“那是最壞的打算,傷郭小北的殺手一天不抓到,咱腦袋上一天就懸著把利劍,郭小北他叔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我估計再找不到人,他真敢給咱們來了就地整頓,到時候關係就處僵了。”
魚陽的火爆脾氣一下子就收不住了,齜牙咧嘴的臭罵:“麻痺的,因為啥啊?咱他媽難道是後孃養的,挨著打還得再幹著活?”
誘哥很明白的解釋道:“他沒能耐動鄭家爺倆,只能不停的給咱施加壓力,這事兒很容易理解。”
散會以後,我讓白狼把鐵家那個叫鐵頭的青年喊到了屋裡來。
鐵頭推開門,粗聲粗氣的問我:“啥事啊趙總?”
“萊西這邊的地頭蛇,混的比較有排面的,你認識幾個?”我朝著他笑眯眯的問道。
鐵頭想了想後回答:“基本上都認識,但關係鐵的就兩三個。”
“帶我去跟他們碰個面唄?”我遞給鐵頭一根菸,笑盈盈的出聲:“吃哪碗飯守哪行規矩,我們冒冒失失過來圈地,都沒來得及跟那幫老炮們打聲招呼,屬實有些不禮貌。”
鐵頭迷惑的說:“他們又惹不起王者,見不見面沒啥必要吧。”
我笑著說:“明面上確實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