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搖了搖腦袋說:“目前沒有,疆北堂幾個兄弟發現著火了,去救火的時候被燙傷了。”
我惱火的拍了拍額頭朝著罪點頭道:“這件事情你和大偉回去處理,阿奴和子傑照顧好咱家的小姐們,金哥你放心養你的傷,替我約束好他們幾個,司機師傅,前面路口停下車。”
然後我又朝著蘇菲叮囑道:“媳婦,這段時間你也注意點,千萬別被鄭波那幫狗犢子盯上了,要不你跟金哥他們在一塊吧,地產公司電話遙控指揮吧。”
蘇菲微笑著擺手說:“放心吧,我不是地產公司的法人代表,就算有人查起來,也查不到我腦袋上,對外我只是個公關部的經理,現在根本沒人知道我在青市,我要是跟金哥他們在一塊,反而更容易露餡,你忙你的去,過幾天我哥和我嫂子就過來了,有我哥在,你還不放心嘛。”
看著蘇菲滿眼的熱忱,我知道她是不忍心丟下自己辛苦這麼久的成果,想想她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我就沒再繼續堅持,小聲叮囑了她幾句。
朱厭冷著臉,豎起三根指頭道:“啊就這這幾天小舞保保護菲菲,我我替你盯盯著夜總會。”
“謝了。”我抿了抿嘴巴。
路口,我帶著蔡亮、誘哥、魚陽和劉雲飛一塊下車,沒做任何猶豫,徑直打了輛計程車開拔萊西區,路上我又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陸峰,讓他安排人給我送幾把趁手的火器,另外一個則是開啟王者對外的戰犯邵鵬,這個節骨眼上,暴力和鮮血比任何手段都有說服力。
誘哥低聲安慰我:“三子,你彆著急,這事兒肯定能解決,郭市跟你說話的口氣都那麼衝,說明他比誰都要上火,傷郭小北的人肯定能抓到。”
我苦笑著拍了拍腦門道:“說不著急是假的,這套組合拳懟的我屬實有點懵逼,抓不到是誰傷的郭小北,很多批文拿不下來,那幫送原料的供應商也他媽趁機起鬨,工地停工不可怕,可怕的是咱們現在投資進去的錢將付之東流,現在墊進去的兩千多萬,一半是倫哥從金融街借的貸款,還有一半是強子從高速路偷摸的工程款,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魚陽也收起了平常的逗比樣子,遞給我根菸道:“會解決的,一定會解決的。”
“嗯,會解決的,不是啥雞八大事兒,多少的風浪都踩過來了,還能從這個小地溝裡翻船不成。”我重重點了點腦袋,不住的勸阻自己一定要鎮靜,我是眾人的主心骨,我慌他們只會比我更慌,只有我運籌帷幄,他們辦事才能得心應手。
晚上十點多鐘,我們抵擋萊西,先去工地接上白狼和宋子浩,然後又一塊奔向了醫院,白狼的嘴巴急的起了幾個水泡,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內疚的低頭道歉:“對不起大哥,是我失職了。”
這事兒發生的太突然,也怪我太大意,昨晚上整完鄭波和謝恆以後,就忘記給白狼、郭小北提前打個電話讓他們注意一點,我拍了拍他肩膀道:“跟你沒關係,郭小北現在咋樣了?”
“還在昏迷中,估計明天要轉院。”白狼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回答。
我嚥了口唾沫道:“子浩,你下車吧,去聯絡一下承建公司的副經理和給咱們供應原料的幾個老闆,約個好點的飯店,別談任何事兒,就說我想要感激他們這段時間對咱的幫助。”
“明白。”宋子浩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醫院重症監護室的走廊門口,擠滿了人,基本上都是萊西政界的一些頭頭,郭小北身份特殊,又是在他們地界出的事情,這幫人心情複雜完全可以理解。
我站在病房門外的小視窗看了眼躺在裡頭的郭小北,此刻他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呼吸器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儀器,一對衣著華貴的中年夫婦淚眼婆娑的站在病房裡面,估計是郭小北的父母,見到我從門口張望,五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