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襠了,薅毛,老子就不說啥了,誰尼瑪心那麼黑,薅我籃子。”
“他!”罪、大偉、佛奴和周子傑一齊指向誘哥。
“老子跟你拼了”魚陽乾嚎著就衝誘哥撞了上去,新一輪的“薅毛大賽”再次上演,我樂呵呵的從旁邊觀賞。
玩鬧過後,男人們紛紛開始支燒烤架,做簡易的爐灶,女人們則幫著摘菜、切菜,往地上鋪一次性的塑膠布。
忙忙碌碌中,時間就到了中午,我們一圈人擼著自己烤的肉串、開懷大笑的喝著啤酒,聊著過去和現在,有感慨有回憶,更多的還是對明天的憧憬。
人工湖邊,我和蘇菲依偎在一起,其他人坐在我們旁邊,盯著遠山上的別墅,我輕聲道:“等咱們閒下來了,從這兒買幾棟小樓,每年固定時間過來郊遊、野炊。”
“買哪棟?我喜歡中間的。”蘇菲笑盈盈的說:“半山腰的空氣好。”
可能是被魚陽給刺激到了,我誘哥說起話來,也變得文縐縐的:“那我就買最盯上那套房,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我買靠西邊那棟”
“我買東邊那間”
一幫人紛紛開始遐想,整的好像人家屋主真打算賣給我們似的。
唯獨我魚哥鶴立雞群的站起來,雙手後背,牛哄哄的說:“膚淺,一點欣賞水平都沒有,我要山腳的那棟,四層小樓,牆刷的雪白雪白那個,一看就知道比其他的別墅都有檔次。”
“買那棟?”誘哥側著腦袋問。
“瞎啊你,沒看我手指的那個。”魚陽伸出胳膊指向山腳的一棟大房子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氣派?等我有錢了,指定第一個買下來。”
誘哥一巴掌呼在魚陽的後腦勺上,破口大罵:“買你爹老籃子,那他媽是鄉政府,你跟誰買啊?鄉長麼?”
魚陽臉上肌肉抽動兩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呃敢情是政府啊,我說這麼大老遠的酒聞到了一股子莊嚴肅穆的味道。”
誘哥無語的拍了拍後腦勺:“我滴媽呀,你不光視力有問題,智力也絕對不健全”
“哈哈哈”一群人再次笑的前俯後仰。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從清早出發到日暮西山,不知不覺中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臨近傍晚,我們依依不捨的踏上歸途,要走的時候,誘哥突然出聲:“要不咱們一塊合個影吧?過段時間我說不準得出國一趟,到時候想你們了,也好有個念想。”
“你要出國?”我疑惑的看向他。
誘哥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只是有可能”
見他不願意多說,我也沒再深問,招呼上大巴車司機幫我們一塊合影,幾個女孩站在前面,我們一幫老爺們齊刷刷的比劃起“剪刀手”,面對鏡頭,我大聲喊:“一二三,一塊喊兄弟昂!一二三”
所有人齊刷刷的高呼:“兄弟!”
唯獨朱厭磕巴了一下,比我們慢了半拍嘟囔:“弟”
“哈哈哈”再一次將我們所有人給逗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臨上車的時候,魚陽拽著我小嘴嘟囔:“三子,你說多少錢能買了鄉鎮府。”
“你問問你師傅去,他混官家的。”我指了指剛上車的朱厭,魚陽屁顛屁顛的攆了上去,五秒鐘不到,我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上車以後我看到魚陽捂著後腦勺,格外乖巧的耷拉著腦袋。
返回市裡的路上,蘇菲靠在胸口就睡過去了,我輕輕的撫摸她的秀髮,醞釀著是不是應該趁著人多,順便跟她求個婚,就在這個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來電姓名居然是白狼,我不由皺緊了眉頭,白狼的性格我瞭解,他這個人很要強,如果不是真碰上什麼解不開的難題,輕易不會給我打電話。
我壓低聲音問道:“喂,小白